平野惟捏着书包背带的手紧了紧,想起了琴酒给她的那把枪,sig sauer p938,那把枪现在就放在她床头的柜子里。
果然就像琴酒说的那样,尽管之前的平野惟觉得枪械这种东西和自己完全无关,可遇到这种场合,如果手中有一把枪,她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平野惟敛下眸子,快步向着车站走去。
直到上了车,平野惟才觉得那种如蛆附骨的黏腻感少了许多。
她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缓缓舒了口气。
是不是告诉琴酒会比较好呢,如果是琴酒的话,应该能很快就发现不对,并且立马解决吧?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医院,先完成今天的任务,之后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吧。
平野惟到医院的时候还不到十点,她走到病房门口敲门,给她开门的是津高夏子。
房间里只有津高夏子和津高光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应该是已经被提前拿走了。
平野惟露出一个有些内向腼腆的笑:“现在就回去吗?”
津高夏子扬了扬下巴:“走吧,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平野惟将刚才手上买来的花递给津高光宙:“祝贺你出院。”
津高光宙没有接,甚至还将头狠狠撇到了另一边,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在生气。
平野惟顿了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