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琴酒的人出手,以为捉住了新屋大成,放松了警惕了后,真正的新屋大成才出现,打了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所以新屋大成早就知道了,他知道琴酒今晚会有行动,所以才设计了这个埋伏。
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暴露了,是她传递了错误的情报,面前这些倒地不起,不知是死是活的黑衣人,都是被她所连累的吗?
平野惟失神地看着地上的那些人,直到津高夏子的声音将她唤回神。
“这下你应该死心了吧,光宙。”
平野惟下意识向着津高光宙的方向看去,刚偏过头,一把含着石子的沙子就向着她扬了过来。
“啊!”
沙子飞到了她的眼睛里,里面还带着小石子,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平野惟被激出生理盐水,一片模糊中,她看见津高光宙愤怒的表情。
“原来你真的居心不良,我当时会被砸破头也是因为你吧,你这个恶心的x子!”
怪不得今天津高光宙对她很是冷淡,在车上时也一句话都不说,看来是已经从津高夏子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平野惟的指尖猛地嵌进掌心,她大步上前揪住津高光宙的领子:“你才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家伙!”
她的手刚攥上津高光宙的衣领,津高夏子就冲上来将平野惟推开。
“松开光宙!”
平野惟跌倒在地上,手掌因为擦在地上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她看见津高夏子高高在上的对她嗤道:“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有活力,我倒要看看你等会儿能不能笑的出来。”
平野惟面前是津高母子,不远处就是新屋大成,而新屋大成后面是七八个拿着枪的人。
无论怎么看,她似乎就如同津高夏子说的一样,只有死路一条了。
新屋大成没有靠近,他用一种看着将死之人的眼神看着平野惟,姿态高昂,仿佛在做什么演讲。
“自作聪明的年轻人,如果你没有掺和进来,说不定还能有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