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里面的那件衬衫已经被刚才的平野惟捏的皱皱巴巴,他伸出一只手:“让我们去看看那个死到临头的家伙。”
平野惟眼中的微光闪动,她抿了抿唇,轻微的刺痛仿佛就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平野惟搭上琴酒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
“嗯!”
她将还带有余温的风衣披在了身上,琴酒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大也过于长了,明明在琴酒身上,这件风衣的长度刚好到小腿,但平野惟披上后,衣摆却直接快要垂到了地上。
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将衣服上提了提,不想让琴酒的大衣沾上尘土。
而另一只手……
平野惟低头,过长的袖口下,她的手还和琴酒交织在一起。
她抬起头,看向前方琴酒的侧脸,夜晚路边的灯光下,琴酒的脸庞显得更加锋利和冰冷,像是最刺人的寒芒。
但这样的人,却和自己牵着手。
平野惟抿着唇,压住忍不住上挑的嘴角,然后悄悄,悄悄的弯起了指尖,想要握的再紧一点。
她的手还没怎么动,琴酒的大掌就先将平野惟的整个手握紧了。
他的手掌大,牢牢地牵着平野惟的手,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平野惟的手心。
平野惟抬头,发现琴酒微微侧了头看她,视线相对后,琴酒哼笑了一声。
“想牵就牵,偷偷摸摸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