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平野惟当成情人,具体是什么关系琴酒没想过,但总不会是情人或者床伴这种一听就肮脏且脆弱的关系。
如果他想找情人,早就有各种各样不同风格的美人爬上他的床,他何必非要挑中平野惟?
琴酒的眉压下,已经是有些不悦的表现,他正想将平野惟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握住,然后再好好教训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却听见平野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又出声了。
他今天才知道平野惟的口才居然这么好。
“一直都是我等你,一直都是我被动,我……不想再这样了!”
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说完后,平野惟顿了一秒钟的时间做好心里建设,接着,她捧着琴酒双颊的手用力,将他往下按了按,自己也踮起脚,在一片黑暗之中撞上了琴酒的唇。
说是撞上去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房间里太黑了,月亮也躲进了云中,月光惨淡,并没有照进屋里多少,她只能看见琴酒的大致身影,却无法精准定位他的唇在哪里,也不知道两人的距离。
于是平野惟用力按下琴酒,自己还踮起脚仰头亲吻他的后果就是两人重重撞在了一起。
牙齿好像和嘴唇磕到了,一瞬间血腥味就弥漫在两人唇间,但却不知道是谁的嘴破了,也不知道这血腥味到底是谁的。
平野惟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也溢出了些疼出来的眼泪。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还不等唇上的痛感消退,平野惟就又倏地往前倾了倾身体,再一次和琴酒的唇相触。
这一次没那么重了,但也绝对算不上一个轻柔的吻。
主动方在平野惟,她像只饿极了的小兽,而琴酒的唇就是最甜美的琼浆玉露,引得她又咬又甜。
但虽然她攻势迅猛,但总归不得要领,无论怎样都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上一次琴酒吻她时那么……舒服。
琴酒不会笑她吧?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会性微乎其微,琴酒也不是会笑她的人,但平野惟还是被这个猜想弄得心里急躁,不由更深入了些,身体也更向着琴酒那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