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被捏住的触感,平野惟从之前的记忆里回了神,琴酒正弯着腰看她,眼中带上了些明显的无奈。
“在我面前你也能走神?”
平野惟掩饰般地眨了眨眼:“是十二月没错,十二月二十五号。”
虽然琴酒知道了平野惟的生日,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有点烦躁。
现在是三月,离平野惟的生日还有九个月,将近要一年了。
平野惟看着琴酒,不明白为什么他问完自己的生日后脸色就莫名黑了不少。
琴酒修长的手指绕着平野惟一侧的头发,深褐色的头发衬在琴酒苍白的皮肤上极有反差,但又相配极了。
“十七岁……啧。”
琴酒语气不耐,他的手又移到了平野惟的耳侧,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耳垂玩,慢条斯理的,但平野惟却莫名觉得自己在琴酒眼里就像是一道可口的佳肴,或者逃不出去的猎物。
他偏头,在平野惟耳边道:
“等你过完下一个生日,就不止是接吻了。”
温热的气流打在耳边,惹得平野惟本来还处在敏感中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两秒过后,平野惟才反应过来琴酒话中的意思。
下一个生日过后她就十八岁了,就可以……做一点亲吻以外的事情了。
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十八岁,所以琴酒才只是在接吻这一步浅尝辄止,没有继续下去,才会……那么烦躁。
他在忍耐,因为自己还太小了。
听懂的琴酒的弦外之音,平野惟顿时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在黑暗中琴酒看不见她已经红的彻底的耳朵,但滚烫的耳垂却出卖了平野惟。
琴酒的指腹在她的耳垂上摩挲着,将本来已经灼热的耳垂弄得更加滚烫。
他在黑暗中哼笑了一声,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达到平野惟耳中。
“在今年生日前,记得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