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说这些话,我真的会生气,就不会再理你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了……”
有些孩子气的话,但琴酒的眸色却沉了沉,因为他知道平野惟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威胁他或者打情骂俏,她是认真的。
平野惟说生气就是真的生气,说不会再理也是真的不会再理他。
而最让琴酒烦躁的是最后一句——“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了。”
虽然从来没有说出口,但琴酒确实是在享受着平野惟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偏袒的。
就像刚才,尽管琴酒故意说了那些吓人的话,但他知道平野惟不会因此而躲避他。
虽然在他们两个人中琴酒才是占据主导的那一方,但实际上是平野惟一直包容着琴酒,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心甘情愿的无条件纵容,而琴酒虽然看不出来,但他乐在其中。
可如果有一天,平野惟不再对他有这种无条件的纵容,甚至将这种纵容转移给别人,那琴酒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琴酒心生烦躁,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恐怕他会开枪将那个男人杀死,然后让平野惟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吧。
琴酒的衣领还被平野惟攥在手心里,他没有挣开,反而顺着那份力道低下头,含住了平野惟的唇。
虽然琴酒很想咬住平野惟这张乱说话的嘴,但平野惟的下唇已经在刚才的亲吻中破了一道口子,所以琴酒只是含着平野惟的唇,用侧边的尖牙轻轻撕咬着。
平野惟和琴酒才接过几次吻,但却好像已经有了下意识的反应一般,明明刚才还在生气,被琴酒吻住后却又下意识微微闭上了眼,不自觉扬起了头。
这次琴酒没有吻很长时间,而且也并不激烈,只是含着她的下唇舔舐着。
刚才被磕破的下唇也被特殊照顾,触碰到的时候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直到心里那点不悦和烦躁在这个吻中消失,琴酒才放过平野惟的唇。
“嗯,不会了。”
平野惟一愣,就听见琴酒开口,声音带着微微的哑。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温水中一样,平野惟刚才那一点不开心全都没有了。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攥着琴酒的衣领,连忙松了手,还弥补般地抚了抚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