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掌握好力道,下手有点重了,弄得平野惟跟着他手上的力气左摇右摆的。
“唔……”
平野惟刚开始没有防备,脚下也不稳,差点被琴酒的动作带的摔倒,慌张中双手扶住了琴酒的肩膀才站稳。
手下的皮肤是温热的,有点硬,但又带着几分韧性,手感还挺好……
平野惟又无意识按了几下,然后就听到了琴酒的的声音。
“好摸吗?”
带着笑意的,仿佛是在轻哼一样的语气,像是羽毛一样撩拨着平野惟的心。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的是琴酒肩膀上的肌肉,怪不得还挺有弹性……
平野惟觉得自己的脸又要红了,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啊,琴酒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了?
幸好过于宽大的毛巾遮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和大半张脸,不然她通红的脸就要被琴酒看的一清二楚了。
平野惟的指尖蜷缩了一下,慢吞吞的想要收回手,但又因为动作不够果断,所以看上去总像带了几分不舍似的。
指尖刚要离开琴酒的肩膀,一只更为宽厚的手就握住了平野惟的手腕,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平野惟的手又按回了刚才的位置。
“站不稳就扶着。”
琴酒的声音被毛巾隔绝了一部分,模模糊糊的传进平野惟的耳朵,让她产生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平野惟的手慢慢收紧,又重新按住了琴酒的肩膀,掌心结结实实的贴在他的皮肤上,声音细细的,小小的,还带着点颤意。
“嗯……”
琴酒松开了平野惟的手腕,还没等她来得及生出不舍的情绪,就察觉琴酒的手隔着毛巾在他头上……揉搓?
只不过这一次琴酒的动作轻了许多,虽然琴酒说让平野惟站不稳就扶着自己,但他的动作却又截然相反,比刚才轻了不少,也不会再让平野惟东倒西歪的了。
平野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琴酒是在给自己擦头发,实在是因为琴酒的动作太过于生疏了,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给别人擦过头发的缘故,所以总是不得要领。
比起擦头发,琴酒的动作更像是在……擦拭枪支?
平野惟看到过琴酒拿着手帕擦拭手枪的模样,那时候的琴酒微微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擦拭枪支的动作也认真又轻柔,仿佛他手上的那把枪足以吸引琴酒的所有注意力一样。
那时候琴酒的表情,就算过了很久平野惟也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