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看着面前刚从男人怀里退出来的平野惟,竟然都有点不能理解这两个词语的意思了。
而且那个男人,就算看不见脸也能察觉到他的危险性,和旁边的平野惟完全不相配,更何况他看上去也要比平野惟大很多,
平野惟是怎么和这种男人认识的,而且这个男人还把另一个人打成了那副惨样……
主任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对着平野惟问:“怎么回事?”
平野惟抿着唇,面对老师时不自觉就低了头,但她又讲不出话。
面对中谷凉太的时候,她能坦然说西山司仁是想让自己陪睡,可这样的话她要怎么说给老师?
见平野惟磨磨蹭蹭不说话,主任的脸板了起来。
平野惟正在脑海里想着要不要编一个借口,就听见琴酒先开口了。
“有人欺负我家小孩,我打回去,不对吗?”
此话一出,平野惟和主任都是一愣,平野惟是因为琴酒这句护短的话,以及他口中那句“小孩”,而主任则顿时放下了心。
原来是家长啊,幸好幸好……
什么话从琴酒嘴里说出来好像都会变得令人信服,就像现在,主任听完琴酒的话后差点就要点头说对。
……
对什么对啊,虽然孩子被欺负了家长找回公道是正常的,但哪有直接把人打成那样的?
主任开始苦口婆心地教育:“事情也不能这么解决啊,有问题咱们好好说,打人总是不对的。”
琴酒嗤笑了一声,那声音好像淬了冰一样,让听到的人脊背发凉。
还没等主任从那种怪异的感觉里缓过劲,他就看见那个男人抬起了头,露出了从刚才开始就被遮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