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与齿印

慢了半拍后,女人才渐渐反应过来平野惟话里的意思。

“什么?!”

女人格外刺耳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引得平野惟皱了皱眉,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拯救了自己的耳朵。

“怎么回事?司仁怎么会被救护车带去医院,你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女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复刚才的柔和,反而音调尖的刺人。

平野惟听过这么一种形容,叫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或许可以用来形容她母亲现在的声音。

以前平野惟听到母亲这样的说话声会很害怕,因为会让她想到小时候,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有一点想笑。

平野惟的唇角不知不觉就扬了起来,她自己没发现,一直看着她的琴酒却注意到了。

“平野惟你说话,这是怎么回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那边女人的声音还在聒噪的喋喋不休,但平野惟已经听不清了,因为琴酒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嘴角。

严格来说也不算按,更贴切一点来说的话应该是戳,琴酒在用指尖轻轻戳她的嘴角,就在她唇角弯起的地方。

于是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平野惟就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只能感受到琴酒指尖的温度和他看向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