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来找我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继兄,我和他关系不好,他昨天来找我是……”
平野惟抿了抿唇,明明做出那种事的是西山司仁,但感觉到难堪的却是平野惟。
她闭了闭眼:“他来找我,是想让我去给他的朋友陪睡,我不想去,他就要松手带我走,是中谷和……”
说到这里,平野惟顿了顿,改了口:“是有人阻止他才放弃的。”
虽然这个“阻止”实在是有点过激了,直接把人“阻止”进医院了。
尽管平野惟说的很简洁,昨天那么大的事她三两句就说完了,但主任还是被话里的信息量镇住了,半天没说话。
而降谷零则是在平野惟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皱起了眉,就主任刚才的语气,降谷零都以为平野惟是个行为和外表完全不符的孩子,说不定在学校霸凌别人,把被人打进医院了。
结果根本不是这样,进医院的是她那个所谓的继兄,而理由是因为他要让平野惟给自己的朋友陪睡。
就算降谷零还不知道平野惟到底和组织有没有关系,是不是组织的人,但光是听这一件事,他就已经有点生气了。
刚才还微微弯起的嘴角现在已经彻底抹平,就连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多了几分严肃。
降谷零直直盯着主任:“我想请问一下主任,这件事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呢?”
平野惟说完昨天的情况后就静静坐在一边,白葱一样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她并不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是错的,更不觉得琴酒把西山司仁打进医院有什么错,不如说琴酒帮自己做了想做的事。
但在主任和刚认识的人面前说自己不堪的家庭状况,这种事还是让平野惟有点难受。
但她还没难受多久,就听到了安室先生的话——“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