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改嫁的母亲,随便欺负人的继兄,还有刚才平野惟母亲的那些话,都让降谷零毫不费力的推测出了整个事件的大概经过。

无非就是那个继兄因为平野惟而受了伤,而平惟惟的母亲知道后什么都不问,也不了解事情经过,张嘴就是对平野惟破口大骂,因为她害怕丈夫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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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许平野惟的母亲是知道原因的,可她依旧选择不管不顾地站在了丈夫和继子这边,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恶语相向,甚至还说出类似于要断绝关系的话。

降谷零的眸色冷了冷。

“你大可以说清楚小惟是怎么对你的,难道就是因为听你继子的话去……”

“陪睡”这两个字降谷零实在是无法当着平野惟的面说出来,太难听了,他不想在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面前说出来,于是换了一种说辞。

“女士,你知道昨天你继子的行为如果被告上法庭,会被判多少年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我怎么会知道,司仁他只不过是想带着平野惟去玩而已,她却把司仁打成那个样子,坐牢的应该是她!”

在女人话说完后,那边还传来了一句迷糊不清的男声:“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司仁都差点毁容了,我不会放过她!”

然后女人的声音就温柔了许多,还带着点讨好意味:“我肯定是站在咱们家这边,司仁受了这么大委屈,肯定不能随便放过那丫头……”

电话被降谷零毫不犹豫地挂断,对面的嘈杂顿时通通被切断。

降谷零不是说不过女人,而是不想再让平野惟听到那些凉薄的话语,尽管平野惟本人看上去面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被那些话伤到。

降谷零将手机还给了主任:“这下您明白了吧。”

主任接过手机,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执意要打这通电话而羞愧的,还是因为刚才电话里女人的话语被气成这样的。

降谷零看着主任的脸色,眼里没多大波动,片刻的寂静后,降谷零顿了顿,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我想起来了,小惟有一个表哥刚从外地回来,昨天的人应该是他。”

见主任投来视线,降谷零的笑意渐深。

“那个表哥留了一头长发,个子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