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生气”

“你看见她的脚受伤了。”

降谷零的语气笃定:“你看见了,却还要叫她来找你,这样只会加重她的伤情。”

琴酒目光发凉地看着降谷零,嗤笑一声:“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了。”

平野惟被琴酒按在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看不见琴酒和安室先生的表情,但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实在冲的厉害,好像这两人下一秒就要拿枪指着对方了一样,而且他们产生争执的原因还是自己。

“等等,你们……”

平野惟从琴酒怀里艰难回头,想要说什么来劝架,但她刚刚回过头,只来得及匆匆看到安室先生带着些怒容的脸,琴酒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将平野惟的头掰了回来,重新按回了自己的怀里。

平野惟的额头抵着琴酒的衣服,入眼的只有琴酒笔挺的外套,剩下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见这两人互相冷嘲热讽的声音。

先是安室先生。

“你要是真的为小惟好,就不会明明看见她受伤,却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加重她的伤势。”

比起安室先生有些愤懑的声音,琴酒的声音则是冷到了极点,而且关注点也很奇怪。

“小惟?”琴酒不悦的眯了眯眼:“谁准你这么叫的。”

平野惟艰难插话:“是我……唔!”

平野惟的话还没说完,琴酒就用手掌捂住了平野惟的嘴,只是琴酒的手掌太大,所以比起捂嘴,更像是直接用手掌包裹住了平野惟的下半张脸,让她无法说话。

“惟。”

琴酒叫她的名字,语气和安室先生叫她时完全不一样,安室先生叫她时语气是平缓的,很轻柔。

但琴酒的声音更为低沉,也有可能是因为平野惟本身对琴酒就很在意的原因,每次琴酒叫她的名字时,平野惟的心都会跟着颤一颤。

而此刻这种感觉更为明显,因为琴酒叫她的声音明显比以往沉了许多,也带了几分不悦。

他的大拇指在平野惟的脸颊上缓慢摩挲了几下,带着枪茧的手指带来一阵阵又痒又疼的感觉。

“我有点生气,”

琴酒的声音带着凉意。

“所以现在你最好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