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失重感让平野惟牢牢圈住了琴酒的脖子,紧接着,琴酒便连波本的回答都不想听,径直带着平野惟转身离开。
平野惟趁着琴酒带她转身的时候抽空望了一眼降谷零的方向,降谷零本来紧紧抿着的唇在看见她后放松了一些,对着她露出了一个不算轻松的笑。
平野惟愣了一下,回过神后连忙举起手想要对安室先生挥一挥,只不过手刚抬起来就被琴酒一把攥住了。
因为腾出了手来按住不安分的平野惟,所以琴酒就变成了只用一只手抱着她。
虽然琴酒只用一只手也能将她稳稳抱住,但平野惟还是有一种即将要掉下去的感觉,连忙紧紧搂住了琴酒的脖子,整个人也缩在了他怀里。
直到琴酒带着平野惟走出校门,将她放在了副驾驶上,平野惟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还是没来得及给安室先生挥手说再见。
她只抬了下手就被琴酒按住了,也不知道安室先生有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将平野惟放在副驾驶后,琴酒也上了车。
“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就连车身好像都跟着震了震。
平野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一点,心里还在想琴酒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其实她都不太明白琴酒和安室先生为什么会突然争锋相对,在她看来,既然琴酒都能让安室先生来学校陪自己见老师了,那就证明琴酒和安室先生的关系不错,应该就像和伏特加那样。
结果这两人刚一碰面就莫名其妙的呛声,气氛冷凝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结冰,最后还不欢而散。
平野惟想着刚才那两人的样子,只觉得头疼。
车子被发动,琴酒在大马路上毫无顾忌的飙车,仿佛他不是在市内的马路上,而是在赛车的跑道。
他的车技很好,没有出现一点碰撞和意外,只是过于蛮横的驾驶技术还是惹得其他司机不满,放下车窗准备对不讲道理的保时捷356A车主来一场教育。
只是车窗刚被放下,司机就看见了琴酒极其不好惹的脸,如果这时候琴酒再将视线移过来,那司机就会被吓得手忙脚乱,车子直接开出S型。
平野惟紧紧抓着扶手,感觉人已经被车带到前面了,魂还在后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