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

琴酒上了手还不够,还要直直的盯着那里,看那一截腰肢随着衣摆的上下而若隐若现,比直接露出来还要勾人。

但听见平野惟没忍住的那一声后,琴酒的视线就从她的腰上移开,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但此时的平野惟早就已经偏过了头,将自己的半张脸都藏在手臂下面,而剩下半张藏不起来的侧脸则通红一片。

如果能够提前预测,那平野惟绝对会好好控制住,绝对不会发出刚才的那种声音……在今天之前,就连平野惟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声线还可以发出这种音调。

尽管平野惟现在已经羞耻的恨不得直接藏起来了,但琴酒却不允许她躲。

他也没有直接让平野惟抬头,或者伸手将她的头抬起来,琴酒只是继续了刚才的事。

他放在平野惟肚子上的手掌不停,也不顾平野惟剧烈的颤抖,甚至还加重了力道。

琴酒的指腹和手掌都有茧子,从她肌肤上划过的时候又疼又痒,之前琴酒只是摩挲她的脸颊,就已经让平野惟有些难以招架了,更何况是更加敏感的腹部。

在这样的攻势下,平野惟没办法刚才一样装鸵鸟了,她转过头,只是依旧不敢看琴酒。

“别……”

平野惟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免带上了几分喘息。

可她早就知道琴酒一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别人根本阻拦不了,更何况平野惟这一句轻飘飘的“别”一点都没有威力,比起阻拦倒是更像欲擒故纵。

所以琴酒的手一点都没停下,像是没听见平野惟的话一样,反而更是恶劣.

察觉到琴酒的手掌有向上探去的趋势后,平野惟顿时连害羞和躲藏也顾不上了,她连忙抬起头,慌不择路地按住了琴酒逐渐向上的手。

只是她虽然按住了琴酒的手,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脸上的表情看着也并不是生气,反而羞赧更多。

琴酒抬了下眸,确定了平野惟的表情后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上,只是手掌也并没有离开,就这么和她的肌肤紧紧贴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