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中崎慧脚下还踩着高跟鞋,再加上平野惟手上毫不留情,这一扯让她差点真的跪在地上。
虽然之前平野惟说了许多不客气的话,但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中崎慧动手,也是她头一次对中崎慧说脏话。
“你!”
中崎慧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平野惟,接下来就是震怒。
她留着长指甲的手扬起:“你疯了,你怎么敢……啊!”
她的话和巴掌都没落下来,一个小花盆就突兀的从天而降,直接砸到了中崎慧身后,将她的动作直接定在了原地。
那小花盆砸到的位置极其巧妙,正好落在中崎慧的身后,花盆砸地后顿时碎成了一地,迸溅起来的泥土和碎片都甩到了中崎慧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条半身长裙,是光腿的,所以那不大的碎片顿时就划破了她的腿,血珠逐渐浮现出来。
而站在后面的平野惟却一点都没有被波及到,被中崎慧挡了个严严实实。
中崎慧浑身僵硬的抬头,对上了男人冷凝的目光。
小腿上的血珠已经凝结成一条血线落了下来,引出丝丝疼痛,但中崎慧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了,她整个人像是被泡到了冰水里面,后怕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这个花盆但凡再往前一点,那就不会只是落在她的脚边,她也不会只是小腿被割伤,而是会被直接砸的头破血流。
而靠在窗边的那个男人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只是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好像刚才不是他把花盆扔下来的一样。
将手上本就不怎么存在的灰尘擦去,琴酒才慢悠悠将手帕扔在一旁。
他低下头,勾了勾唇角,嘴里吐出的话语戏谑。
“你说的没错,西山家的那些都是我做的。”
明明他做的事情给一个家庭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但琴酒的语气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带着几分笑意,就像是在说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