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所以平野惟外面穿着一件系扣的羊毛衫,里面则是一件吊带。
琴酒的动作不快,但因为平野惟刚才发着呆的缘故,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察觉到的时候琴酒已经解开两个扣子了。
她这件羊毛衫一共才三个扣子!
平野惟警铃大作,慌乱中伸出手按住了琴酒的手。
“等、等等!”
琴酒掀起眼看她:“等什么?”
等什么……平野惟也不知道等什么……
在她犹豫的间隙,琴酒把最后一个扣子也给解开了,外衫从平野惟的肩头落下,堆积在了她的腰间,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吊带。
这件吊带是完全可以穿出去的,平野惟之前也穿出门过,但那个时候她完全不觉得奇怪,毕竟夏天的时候满大街的女孩都是这么穿的。
但现在,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在琴酒将她围住的这一个小小空间里,平野惟野却觉得好奇怪。
她想要拿起外衫重新套上,琴酒却抓住了她的手。
“洗澡不用穿外套。”
洗澡当然不用穿外套,只是按这个发展下去,她是不是连吊带都保不住了……
平野惟按着琴酒的手都在发烫,她虽然是在按着琴酒的手,但却没有用十足的力气,就连从刚才开始的反抗都像是小猫挥爪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要拒绝还是纵容。
平野惟的态度模糊,但琴酒看得清楚,在面对自己时,平野惟几乎是没有底线,就算他像现在这样做了让平野惟难以接受的事,但她却依旧不会过度反抗,只会轻轻说着“不行”,但如果琴酒执意要做她就不会再阻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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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平野惟对于琴酒就是毫无条件的放纵,可以说是毫无底线。
但如果是别的人做了这种事……琴酒眯了眯眸子,不用平野惟动手,他会让那个人再也没有行动的能力。
琴酒一边想着,手已经抬起,落在了平野惟的肩膀上。
尽管平野惟的手也还抓着琴酒的手,看上去似乎是在阻拦,但琴酒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受阻。
他唇角勾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指尖微勾,挑起了平野惟肩膀上的带子。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都没碰到平野惟的皮肤,却让她整个人都猛地颤抖了下。
平野惟偏过头,脸颊两侧的绯红似乎已经蔓延到了眼尾,看起来绯红一片。
尽管如此,她却依然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甚至连一句说“不行”的话都没有了,就连本来抓着琴酒的手也松了松,最后放了下去,俨然是一副完全放纵,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平野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的惹人想入非非,又有多么的让人产生破坏欲与独占欲。
如果平野惟遇到到的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是有施暴欲的人,那恐怕见到她这时的样子就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想让她哭,想让她的眼角更红,让她流泪,让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泪水,只看着自己。
平野惟身上就是有这样的特质,她是脆弱的,但脆弱中又带着倔强,所以才更惹的人想打破她的那份倔强。
这也是为什么初中的时候远田腾会一直欺负平野惟,甚至到了高中,他再次遇见平野惟以后还会找到平野惟的原因。
琴酒垂着眸子看了平野惟片刻,几瞬后,他收回了手,那条带子也安然无恙的落回了平野惟的肩头。
他揉了揉平野惟的头发,在平野惟有些迷茫的眼神中开口。
“那就洗干净了再来吻我。”
说完后,他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