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咖啡厅才空闲下来,他们也到了休息时间,是安室透所设想的,最适合对平野惟进行劝解的时候。
但看着现在如此放松的平野惟,安室透又突然不想说了。
他当然不是赞同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只是安室透想,上了一天学,又刚工作完的小孩,这时候应该不想听他来说那种类似于教育的话吧。
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平野惟,安室透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时语气却是轻松的。
“明天我打算尝试一下樱桃蛋糕,两位小姐可以帮忙品尝一下吗?”
“当然可以!”
平野惟积极回应,虽然之前从来没有吃过安室透做的樱桃蛋糕,但平野惟现在对安室透的厨艺抱着无条件的信任,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好吃的。
自己的厨艺被他人如此肯定是一件非常有满足感的事,安室透也不由舒展了眉眼。
“好,明天我会多做一点的。”
聊到这里,休息时间也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清洗餐具,擦拭桌子,之后就可以下班了。
平野惟两口喝完柠檬水,拿起已经见了底玻璃杯,起身准备走到收银台去。
也就是她起身的这功夫,平野惟视线一转,看见了旁边放着新闻的电视。
他们咖啡厅是有电视的,营业的时候也会开着,遥控器就放在旁边,顾客可以挑选自己想看的节目,有时是赛马比赛,有时是搞笑的综艺节目。
这电视主要是放给顾客们看的,他们店员看的机会很少,主要也是没时间看。
而今天,不知道是谁将频道调到了新闻台上,此时这个时间正好播到了本地新闻。
电视里转播的是一个普通的住宅,然而此刻,这个住宅门口却围满了人,几名警官从住宅里押出了两个男人。
在前面的男人看上去年龄已经四十多了,他戴着一副眼镜,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嘴也抿成了一道直线,看上去就是一个非常古板又严厉的中年人,只不过此刻他看上去十分的颓败,身上的衬衣和西装也变得皱皱巴巴,狼狈极了。
而被压在后面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穿着皮衣的青年,他一直左右扭动地挣扎大喊着。
“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放开我!”
他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押着他的其中一名警官折住青年的手,向后狠狠一掰,男人的声音便从原来的叫喊怒骂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镜头逐渐拉远,站在不远处的现场主持人报道着关于这起新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