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平野惟说这句话真的没有任何内涵的意思,只是处于这种场合下,她莫名就想起之前的许多次,然后又莫名奇妙说出了刚才那句话。

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平野惟都还没觉得不对,直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被琴酒强迫着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琴酒的手指用了些力道,捏的她下巴有些发麻,但平野惟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因为她看到了琴酒的眼神。

晦涩不明的,但又充满着欲火,那火焰就在琴酒绿色的眸子里燃烧着,下一秒就要烧到平野惟身上。

琴酒的唇勾了勾,声音很是沙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这句话如果是琴酒对其他人说,那下一刻那个人应该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但对平野惟说出这句话时明显就多了几分旖旎的含义。

平野惟现在算是深刻明白什么叫做不知死活,什么又叫做惹火上身了。

她结结巴巴地张口,苍白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了话后平野惟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的厉害,她掩饰般地咳了一声,因为下巴还被琴酒抬着,动不了,所以她只能仓皇移开视线,这才能稍微镇定的说句完整的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你快放我下来……”

说着,平野惟伸手推了推琴酒的肩膀,然而下一刻,琴酒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松了,转而捏住了她的手。

这还不算,捏住平野惟的手后,琴酒带着她缓缓向下,两人的手一路越过琴酒的胸膛,腹部,然后是最要命的地方。

中途的时候平野惟就已经察觉了琴酒的意图,她试图抵抗,但那点力气和刚出生的小猫挠人似的,根本就不是抵抗,反而像欲擒故纵,琴酒都不用分出力量来控制,很轻易就到了目的地。

琴酒的声音很低,带着笑意,在平野惟的耳边轻笑。

“行不行,你自己来验证。”

验证的结果很显而易见,琴酒行,他可太行了。

平野惟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她知道有个成语,叫做叶公好龙,这个成语简直就是她的完美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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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平野惟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和琴酒做到最后,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甚至还因为琴酒不满足她而怀疑琴酒不行。

但真的要做比亲亲抱抱更过分的事时,平野惟之前张牙舞爪的样子又全都没了。

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琴酒也没有动她,全程都是琴酒引导着她,堪称纵容的让平野惟在他身上实践,但平野惟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软了。

她不是害怕,也不是不想和琴酒做那种事,只是……太羞耻了

在真正的实践之前,平野惟对于那种事情的了解真的很少,完全就是个门外汉,就算看了一些爱情电影或者电视剧,但那上面对于这种事情的画面也只是浅尝辄止。

通常男女主牵了手坐到床上后,画面就移到了其他地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带过了。

所以在平野惟之前的想法里,这种事情大概也就像电视或电影中描述的那样,是顺其自然就发生的,但真的实打实经历过之后,平野惟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怎么能那么羞耻,房间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大蒸笼,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瞅,向下肯定是不行,平野惟便撇开视线看其他地方,但琴酒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强势的不行,捏着她的下巴只允许平野惟看着自己。

但看到琴酒后,平野惟就变得更是僵硬了。

平时脸上表情总是冰冷又冷漠的男人,原来在这个时候也会露出异样的神情。

琴酒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薄唇微微张开着,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原来琴酒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