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平野惟觉得和她没有关系,但其他人却显然不这么觉得。
“真的诶,刚才我还没有想到,但只要把小惟你代入神女的角色,就发现很贴合呢。”
西川春也转过身,对着平野惟说道。
平野惟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没有吧,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也没有到‘不可冒犯’的程度吧?”
“那倒没有,”西川春想了想:“现在的小惟好多啦,我觉得刚转到我们班上时候的你更像神女呢。”
西川春支着下巴,似乎在回忆那个时候的事。
“那个时候的小惟看上去真的很难接近,虽然也会和我们打招呼,和你说话后你也会笑着回应,但怎么说呢……就感觉你好像是在强撑着一样,只是为了不让我们讨厌你所以才会回应的,如果没有人主动找你说话,你就只会静静坐在位置上看书,是不会主动靠近人群的。”
想到那时候平野惟自己坐在位置上看书的画面,西川春的语气感慨:“那个时候的小惟虽然看上去你孤独寂寞,但又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别人根本靠近不了,所以我一开始找你搭话的时候其实可紧张了,总在想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看到平野惟诧异又慌乱的表情,西川春连忙摆了摆手:“当然,我现在知道小惟不会那么想了。”
平野惟陷入了沉默之中,她没想到之前的自己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平野惟还没有遇到小兰和园子,也没有在那条昏暗的小道遇见琴酒,和班上的同学更是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那时她刚搬到米花町,寄人篱下的住在西山家,每天都要看着西山康正和西山司仁的脸色,远田腾带给她的阴影也没有消散。
说实话,平野惟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并不深,但这不代表她不在意那段时间发生的事,而是完全相反,正是因为太在意了,也太难过了,所以大脑才自动遗忘了那段时间的种种。
当时的平野惟就像是被关在了玻璃瓶里,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自己受伤害,将那些尖锐的疼痛变成钝痛,这样自己就能好受一点。
而在平野惟的印象中,刚转到这个班的自己应该是很阴郁的,总是低着头,刘海把眼睛挡住,也不和别人说话。
正常人转到新班级,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很开朗的,但平野惟当时站在讲台上,微微低着头,眼睛看着脚尖,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到。
她说完自我介绍后,班上安静了好几秒,还是老师先出声替她解了围,让平野惟回座位上。
当时平野惟就知道完了,她又没做好,就算换了新的班级,她依然不可能摇身一变,变成那种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