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

平野惟还没出声,琴酒便先不悦地皱了皱眉。

虽然琴酒没有说什么,但他不明显的表情依旧被安室透捕捉到了。

安室透勾了勾唇:“为了这种事情闹脾气也太小孩子气了,琴酒。”

察觉到气氛又有了点火药味,早就知道这两人关系不好的平野惟连忙打断,她牵着琴酒的手。

“不是要回家吗,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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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收回在安室透身上的目光,顺着平野惟的力道转身。

见两人相安无事的分开,平野惟松了一口气,只是在两人要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她听见琴酒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就算联系你,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吧。”

平野惟走出咖啡厅的脚步一顿,而琴酒已经揽着他的肩膀走出了店门。

——如果小惟遇到危险了也可以随时联络我。

——就算联系你,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吧。

安室先生说的还真没错,琴酒在这种事情上还真的是……好像小孩子啊。

就像独占着心爱的玩具,别人想要碰一碰都不行的孩子。

平野惟讪笑着回头,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向安室透,做出抱歉的表情。

安室透也注意到了平野惟的目光,笑着对她摇了摇头,丝毫不在意琴酒刚才的那句话。

直到上了车,琴酒原本皱着眉才舒缓了一些,他没有立马开车回家,而是垂着眸子看方向盘。

平野惟看着琴酒的侧脸,终于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难道说,琴酒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吗?”

琴酒没说话,只是刚刚才舒展一些的眉头又有皱紧的趋势。

平野惟了然,她撑着身子靠近琴酒,抬起另一只手点了点琴酒的眉心:“别皱眉啦,小心有皱纹哦。”

琴酒握住平野惟在她眉心作怪的手,两手握着放在他的大腿面上。

明明刚才在店里已经问过了,但琴酒还是又问了一遍。

“害怕吗?”

平野惟的回答也和刚才一样。

“不怕。”

就像波本说的那样,平野惟摊上这事完全是因为琴酒,收到断指只是一个开始。

虽然琴酒知道做出这件事的是“Red”的首领克雷尔,但克雷尔就像难捉的泥鳅一样,一时之间捕捉不到他的踪迹,这也就代表着无法预知他接下来的行动。

换一个方式来说,就是平野惟时时刻刻都暴露在危险之中。

比起自责或者愧疚这种无用的情绪,琴酒更多的是恼怒,恼怒让克雷尔发现了平野惟的存在,而短时间内他又抓不到克雷尔。

波本之前对平野惟说的话确实没错,而平野惟可以对琴酒毫无怨言,但琴酒不可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

琴酒没有看平野惟,但脸上的神情却阴鸷了许多,他虽然声音低沉,但却充满了一股狠劲。

“我会很快揪出那只老鼠,然后把那根断指还给他。”

看着琴酒的表情,平野惟猜测到时候可能不只是还断指那么简单,按琴酒的行事作风,说不定会把那人的手指也一根根砍下来放在玻璃瓶里。

想着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血腥的场面,平野惟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她只是平和着声音,对着琴酒点了点头,握紧了琴酒的手。

“嗯,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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