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手还在平野惟的发间穿梭,痒痒麻麻的,但又很舒服。
在这个他们共同的家里面,平野惟感受不到任何危险,在琴酒的抚摸下,她只觉得自己有点困。
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牛奶,平野惟舔了舔唇,将杯子放在一旁。
她毫无负担地对着琴酒伸手:“今天被吓到了。”
琴酒在平野惟发间的手顿了顿,然后下一秒就听见平野惟软软地开口。
“需要一个亲亲才能好。”
这哪里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分明就只是在撒娇而已。
琴酒的眉眼松了一些,他原本把弄着平野惟发丝的手也向下划去,最后按在了平野惟的腰上。
琴酒低下头,平野惟伸出的手勾在他的鼻子上,两人靠近,嘴唇轻轻碰在了一起。
大概因为这是一个“安慰式”的吻,所以并不激烈,平野惟只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团棉花里,手脚都用不上力,但每次她要向下滑去的时候,琴酒有力的手臂又会把她捞回来,安安稳稳的按在怀里。
一个并不十分激烈,但却十分缠绵温柔的吻结束后,琴酒抚着平野惟的背。
“还害怕吗?”
平野惟呼吸都还没有理顺,听到琴酒这句话后却动了动眼睛。
“好像没有……”
“所以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