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练习舞台剧,平野惟还开始织毛衣了。
之前小兰借用了新出智明的毛衣,就是想要给家人和工藤新一也织一件,而平野惟知道后也想给琴酒织,所以买了毛线,拜托了小兰教她。
平野惟之前从来没有织过毛衣,一开始难免有些不得要领,总是把毛线缠在一起或者织错花纹。
不过好在她足够有耐心,因为是给琴酒织的,所以也并不觉得烦躁,渐渐地也上了手。
之前因为要上学,放了学后还要兼职,所以平野惟织毛衣的进度十分缓慢,如今可以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平野惟准备一鼓作气,趁着这几天时间直接将毛衣织好,不然再拖下去天气都要变热了,毛衣也就没什么穿的必要了。
平野惟刚拿出那件已经织到胸口的毛衣,就听见别墅的门铃响起来了。
平野惟勾着毛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向着大门处望去,原本平和放松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而警惕起来。
琴酒的身份特殊,所以关于他的一切保密性都做的很好,这个住处也是。
这别墅虽然不在郊外,离市中心很近,但地段却一点都不喧嚣,反而闹中取静,而且因为极高的房价,所以这一片居住的人也不多,哪怕是上学和回家的时间段,平野惟也很难在这里碰到其他住户。
而这里的保密工作和安全措施也做的十分到位,不仅进出都需要刷卡,而且雇了许多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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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些保安还不是那种上了年纪的大爷,而是身上有着结实肌肉,一看就不好惹的年轻人,看上去不像是保安,反倒像是保镖。
平野惟每次顶着保安们的目光回家时都还颇有压力。
如果真的出现安全问题或者纠纷,想必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年轻保安们会第一时间制服歹徒。
这是因为良好的环境和保密性,所以在琴酒才会把这里当做他和平野惟同居的住所,他和平野惟共同的家。
也正是因为现在这里不只是单纯的住所,更是他和平野惟的家,所以琴酒就更不可能将这里的地点随意泄露出去。
反正在这里居住的这段时间,平野惟从来没有听到过门铃响。
如果是琴酒,那他直接用面容识别和指纹识别就能进来,而如果是其他工作人员,比如外卖员或者快递员,那他们会直接把东西放在别墅外的小桌子上。
之前琴酒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叫送餐服务或者是网购东西的,但平野惟有时喜欢在网上买一些小物件,所以琴酒便在别墅外放了个桌子,对平野惟说如果要叫外送服务或者网购了东西,就让那些人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不要自己去开门。
平野惟知道琴酒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所以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于是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但还真的没有听到过别墅门铃响起的声音,因为除了外卖员或者快递员,也没有人会知道琴酒的住所,更不会直接找上门来。
既然如此的话,现在外面的人会是谁呢?
不是外卖员或者送货员,别墅区的物业或者管理员也不会这么莽撞的直接到业主家按门铃,那外面的人会是谁呢?
平野惟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眼神变得有些警惕起来。
她走到门口处,看向画质十分高清的显示屏。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利落风衣,脚上踩着双马丁靴,短头发,戴着黑色鸭舌帽,是十分低调利落,但又隐隐透露着危险的穿着。
因为低着头,所以平野惟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和容貌,不过光是看着女人这一身黑的打扮,以及就算是隔着显示屏都能感受到的压抑氛围与压迫感,平野惟心里就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而且就算没有通过显示屏看到外面的人,平野惟也猜到来找琴酒的多半可能会是组织的人。
毕竟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能在这个时间段来按琴酒门铃的,除了组织的人,大概也就是琴酒的仇人了吧。
再看到外面女人一身黑的装扮,以及和琴酒相似的气息,女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