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能受得了吗?

基安蒂勾了勾涂着黑色口红的唇:“好歹我也是琴酒的同事,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平野惟的半点客气都没有,直接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算是和琴酒同一组织的人,但这个短发女人看上去显然和琴酒关系不好,平野惟不会让目的不明的女人进琴酒的家。

而且退一步来说,这里是平野惟和琴酒共同的家,平野惟不喜欢别人进来,也不喜欢自己和琴酒居住的地方有别人存在。

被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基安蒂也没恼怒,反正她也没想着真要进去,要是让琴酒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但找了他护着的人,还堂而皇之进了他的家……

按照琴酒霸道的性子,自己肯定又要吃一份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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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直接说明了来意:“听说克雷尔给你送去了一份大礼,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琴酒最近在追杀克雷尔的事吧。”

见平野惟点头后,基安蒂又接着说。

“克雷尔不止惹怒了琴酒,就连boss也很生气,想要快点逮住他,然后一点点把他折磨致死呢,但是……”

基安蒂摊了摊手,还夸张地翻了一个白眼:“克雷尔那家伙太能藏了,就连我们最~厉害的琴酒都抓不到他,这可怎么办啊,再拖下去的话,boss可就要生气了。”

平野惟没说话,就那么冷眼看着基安蒂露出十分苦恼的神情,演技十分浅显直白,夸张的不像话。

果然就像平野惟之前想的一样,不是克雷尔有多厉害,而是他很会躲,琴酒和组织找不到克雷尔,自然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基安蒂也没等平野惟的回答,而是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

她右手捏拳砸在左手摊开的掌心上:“既然他不出来的话,我们引诱他出来不就好了吗?”

“只是,这个诱饵该找谁呢?”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平野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面前的女人想做什么了。

基安蒂捏着下巴,一副在思索的表情。

“克雷尔知道你和琴酒的关系,他恨琴酒入骨,但又不敢真的去找琴酒报仇,这么想想的话……”

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平野惟,刚才那副装出来的拙劣表情顿时消退,转变成十足的兴奋。

她猛地向前一步,抬手捏着平野惟的下巴,倏地睁大了眼睛,眼下的红色纹身也跟着扭曲的一动一动。

“这么想想的话,你就很适合当诱饵啊!”

基安蒂手劲儿不小,捏的平野惟下巴生疼。

平野惟很轻地皱了下眉,她快速抬手抓住了基安蒂的手腕,同时脚下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基安蒂的膝盖踢去,动作精准又迅速。

基安蒂察觉到平野惟的动作后立马松了手向后退去,平野惟的那一脚落了空,没踢到基安蒂膝盖上,只是虚虚擦过。

但那一下还是让基安蒂在心里惊叹。

虽然她已经看出平野惟并不简单,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近身格斗。

大概是知道自己力量不足,所以攻击的时候她也没有用十足的力气,而是将重点放在了速度上,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出手,而且攻击的地方也是人体的弱点。

就像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基安蒂反应及时,现在被踢到膝盖的她应该已经半跪在地上了。

不难看出平野惟的近身格斗术是和琴酒学的,虽然还只是停留在新手的阶段,但已经有了琴酒的影子。

基安蒂按了按帽子,语气里第一次有了几分夸赞的意味。

“你还不错嘛。”

基安蒂看着几步外的女孩,这也是她第一次将平野惟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