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尔一步步走近咖啡厅,将平野惟和主持人交谈时脸上露出的微笑都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很快这样的笑容就会消失在这个女孩脸上,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也将被鲜血污染。
克雷尔的全部心神已经放在了报复琴酒的快感上,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居然真的来了。”
基安蒂在瞄准镜里看着表情扭曲的男人,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真是不知道该说太巧,还是说克雷尔太蠢。”
今天的这一系列计划,在基安蒂看来就只是boss对琴酒和平野惟的试探而已,虽然打着“引克雷尔露面”这个噱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克雷尔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既然是boss和朗姆的意思,而且是要表演给琴酒看,那就做戏做全套,所以在平野惟和基尔结束采访时,刚好喝完一杯咖啡的基安蒂也回到了之前就勘察过的狙击地点,百无聊赖的等着并不会出现的克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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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不经心等待着克雷尔的途中,基安蒂还在猜测等会儿琴酒的反应。
得知平野惟被组织这么利用,琴酒应该咽不下那口气吧。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这可是boss的意思,琴酒就算有气也得忍着, 不然就是对组织不满,boss也会怀疑琴酒对自己是否像以前那样忠心。
就是因为想看到琴酒忍气吞声,有火没处撒的样子,所以在朗姆让她去找平野惟的时候,基安蒂才没有拒绝。
反正这是boss的意思,琴酒能拿她怎么样呢。
基安蒂本来是打算看一场好戏的,结果没想到看戏之余,克雷尔竟然还真的被他们这出拙劣的表演给引蛇出洞了。
基安蒂不能理解克雷尔的做法,又或者克雷尔只是已经被逼疯了。
基安蒂笑了一声,其中的轻蔑不言而喻。
“懦夫。”
克雷尔哪是被逼疯了,他分明就是想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可就算如此,他都不敢找组织或者琴酒,只敢把枪口对向平野惟。
如果是基安蒂,她会在藏身之处潜伏着,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就算是最后依旧是死路一条,她也会拉着所有人给自己陪葬,而绝不是像克雷尔这样,放着真正要杀自己的琴酒不找,反而要杀琴酒的小情人。
也不知道这样胆小如鼠的人,当初是怎么有勇气碰瓷他们组织的。
基安蒂心里嘲讽着,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和在显示镜里看着克雷尔的眼睛却丝毫未动,只等着克雷尔走近,准备向平野惟动手的时候扣动扳机。
克雷尔离咖啡厅越来越近,而平野惟就坐在咖啡厅的靠窗位置,很是显眼。
所以克雷尔也并没有要进咖啡厅的打算,而是直直向着平野惟所在的地方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在玻璃外直接开枪。
因为boss的命令是活捉,所以基安蒂的HK PSG-1瞄准着克雷尔的大腿,食指微微用力。
克雷尔和平野惟的距离越来越近,克雷尔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带着恨意与几分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
就在克雷尔离平野惟只剩下几米距离的时候,克雷尔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来,掌中俨然拿着一把手枪,而枪口就对准着平野惟。
基安蒂压了压眉,毫不犹豫地开了枪。
然而就在她扣动扳机的同时,杀手敏锐的耳力让她听见了一道破风声。
咻——
极其迅速的破风声后,是克雷尔凄惨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