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家里人描述我的,他们会不会对我不满意?”
……
平野惟猛地摇了摇头,不不不,虽然自己和女主说出来的话很像,但这可是完全不一样。
女主是要见男主的家长,而自己可是要去见组织的boss,这两者怎么能够 相提并论, 那位深入浅出,不见真面目的boss可是对他们两人充满怀疑,一点都不信任他们。
见平野惟面色奇怪,琴酒抿了下唇,以为她是在紧张。
平野惟还沉浸在昨晚肥皂剧和今天现实的对撞中,她空落的掌心就忽然被人握住。
带着薄茧,微凉但又十分具有安全感的手牵住了平野惟,将她从八点档的狗血肥皂剧中拉了回来。
平野惟抬起头,恰好此时琴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和你一起,不用怕。”
最后那句“不用怕”,琴酒的语气并不是温柔或者带着安抚的,而是琴酒平时最普通的语气,虽然语气没有欺负,但却带着让人莫名信服的力量,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在琴酒面前也会迎刃而解一样。
平野惟刚才即将脱口而出的“我没有害怕”没有说出口,她握紧琴酒的手,用力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