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基地的隔音措施做的实在到位,别说刚才在上面了,就连在电梯里的时候平野惟都没听到任何声音。
直到现在电梯的门被打开,外面那震耳欲聋的叫喊声才一窝蜂传进平野惟的耳朵。
平野惟被这些感染期极强的声音吸引,都不用琴酒带路就自己走出了电梯。
之前听成员们说打擂台的时候,平野惟只以为会是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擂台,以供成员们上去比试。
但现在真的看到后平野惟才发现是自己的想象力太过贫瘠。
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小打小闹,面前的场地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专业的角斗场。
中间用来比试的擂台被高高架起,而四周其余的所有空地都是观众席,将中间的擂台围在中间,所有的视线都紧紧盯着擂台上的人。
没有桌子或椅子,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但身临其境观看打斗的时候也没有人能坐的住,人挤人的呼喊着,叫好着,喊得满脸通红,好像在上面比试的是他们一样。
在这样的氛围下,就算是第一次来的平野惟也很容易就被带入进去,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不少,更何况那些人喊着的还是她熟悉的名字。
波本,安室透,这两个或许都不是真名,但它们都代表着那个对平野惟照顾有加又十分温柔体贴的哥哥。
擂台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平野惟掂了掂脚尖,但入目的只有激动的人群和他们高高扬起的双臂。
平野惟着急地原地蹦跶了两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同时伸出手拽了拽旁边人的袖子。
“现在台上的是安室先生吗,我看不到……”
然而旁边的人却没有回答,这时前方又爆出一声巨大的喝彩声,气氛又被推到了新的高潮。
平野惟只能听到周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却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她以为刚才是琴酒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于是又在一片喝彩声中对着琴酒扯着嗓子大喊。
“琴酒,我们能到前面去吗,在这里我看不到安室先生!”
这次平野惟能够肯定琴酒绝对是听到了,因为一个穿着迷彩裤,站在琴酒旁边、刚才也跟着人群喝彩的男人猛地顿了顿,他刚才还疯狂挥舞的手臂倏地僵住,然后缓缓放下。
接着,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一点一点转过了头,看见了脸色并不怎么好的琴酒。
接下来的两分钟时间里,平野惟就深刻体会到了琴酒在组织里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