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将放在平野惟身上的视线移开,抬眼看向在台上的安室透。
之前十分拥挤,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已经自动从中间分出了一条过道。
“不是想要靠近一点?”
琴酒握着平野惟的手,带着她穿过人群向着前面走去。
因为琴酒的缘故,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看向平野惟,但在这么多人中间走过去,平野惟还是觉得相当不自在,她向前了两步更加靠近琴酒。
察觉到平野惟的动作后,琴酒抬眼在四周环绕了一圈,那些在隐秘看着平野惟的视线顿时收回,只敢死死盯着脚下,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平野惟的错觉,靠近了琴酒后,那种让她浑身发毛,像是有蚂蚁在皮肤上爬的感觉也消失了。
平野惟一边感叹着琴酒真好用,一边又靠近了他一些。
没用多长时间他们就走到了擂台下,刚才和安室透对打的那个人已经没有攻击能力,被人抬了下去,现在只有安室透在台上。
擂台本来就高,走近之后平野惟更是需要抬头才能看到安室透的脸,不过安室透并没有让平野惟一直抬着头,他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蹲下身。
“小惟怎么会来这里?”
那天平野惟在店里收到克雷尔寄来的断指后,还没等安室透做什么,琴酒就赶来将平野惟带回了家。
虽然在看到那根断指时安室透也生出了担心和愤怒的情绪,但他知道既然琴酒在平野惟身边,平野惟的安全问题就不用过于担心。
更何况琴酒甚至将平野惟关在了家里,别说咖啡厅的兼职了,就连学校平野惟都请了假。
平野惟在家里的这几天,安室透也和她互发过消息,知道她在家里很安全,于是也放心了不少。
而关于boss今天拿平野惟当诱饵的事,身兼数职,白天还要去咖啡厅工作的安室透是不知道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boss料到安室透知道后会反对,所以这次的计划根本就没有让安室透知道。
今天安室透难得清闲,咖啡店的工作到中午就结束了,组织上也没有要交给他的工作,于是无事可做的安室透便打算来练练身手。
但安室透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平野惟。
就算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了,平野惟如今也因为琴酒的关系而和组织牵扯过深,但无论如何,之前的平野惟并不是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