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这么做,倒也不是因为害怕琴酒,或是想要讨好琴酒的恋人,纯粹就是因为觉得……平野惟需要。
和他们这些看上去就精神旺盛的成员们不一样,平野惟出现在这个角斗场,就像是一只兔子掉进了狼窝,他们连说话的声音都要放低一点,生怕吓到面前看上去过于柔弱的女孩。
如果没有任务或者紧急情况,通常来说一场比试的时间并不短,因为是自行组织的,所以也没有什么规则,就是两个人对打, 先认输或者先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就是败者。
敢上场的人里几乎没有愿意主动认输的,所以尽管只是娱乐性质的比试,但也每次都会打上许久,直到其中一方站不起来才停。
这个过程,少则几分钟,多的可能要长达半个小时或者更久。
短短半个小时而已,对于组织成员来说自然是不算什么,但他们总觉得平野惟会累,光是看她的小腿,就那么细的一圈,连一点肌肉都没有,恐怕站上一会儿就要觉得累了。
所以都不用琴酒开口,他们就已经十分自觉的搬来了椅子。
“谢谢。”
平野惟看着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椅子,是很常见的办公椅,但一看就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这短短时间里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
平野惟对着给自己搬来椅子的成员抿着唇笑了笑,然后就见面前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成员好像愣住了一般,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还是站在旁边的另一个人使劲拽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连忙对着平野惟说不用谢,然后慌张的退回人群中。
那个拽了他一把的人压低了声音:“你疯了,那可是琴酒的人!”
年轻的成员脸上还带着一丝绯红,听到同事的话后又被苍白所替代,支支吾吾道:“我知道…我没有想其他的……”
这是真话,就算他再怎么大胆,也绝对不会把心思放在琴酒的人身上,只不过刚刚将椅子放到平野惟面前,看到平野惟抬头对自己笑的那一下,年轻的成员心里不禁猛烈地跳动了一瞬。
这也没有办法啊……毕竟在此之前,也没有人告诉他琴酒的恋人长得这么可爱。
看上去整个人都小小的,就算在灯光并不明亮的地下角斗场里,她的皮肤也散发着莹莹的光,白的好像一触即融的雪。
仰起头对自己抿着唇笑的时候,那双乌黑的眸子也看着自己,乖巧的不像话。
他对平野惟当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去妄想琴酒的恋人,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对着自己笑,还对自己道谢,心跳加速是很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