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经出来了”

刚开始比赛时,平野惟脸上还有几分激动和不确定的神情,现在那些多余的情绪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沉静和专注。

反而是对面的女人,进攻的步调已经完全乱了。

基安蒂看着台上打的有来有回的两人,抱着臂的指尖轻点了两下。

“胜负已经出来了。”

贝尔摩德只是看着台上,并没有回基安蒂的话,但也没有反驳。

台上的两人,乍一眼看上去似乎是女人处于优势,因为女人一直是进攻方,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女人已经乱了。

她的进攻频繁又激烈,十分消耗体力,但却没有一次是命中的,都被平野惟轻巧地躲开了,而平野惟躲开后,总会找到间隙向着女人攻去。

虽然平野惟的力气不大,就算被击中也问题不大,可女人不但要进攻,还要一直躲避平野惟的攻击,体力消耗十分迅速。

反观平野惟,她就像是轻巧的猫儿一样,在台上迅速游走着,还时不时时不时伸出爪子不痛不痒的挠一下,看上去比女人轻松的多。

如果女人不能立马结束比赛,再消耗下去,输的人一定是他。

女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脸上出现几分狠厉的表情,转身抬腿向着平野惟的胸口踢去。

女人现在已经忘了平野惟是琴酒的恋人,也忘了自己之前还想着要不要给平野惟放水,她只知道和自己交战的是个难缠的敌人,必须要全力以待。

女人踢来的这一脚力道十足,并且是向着胸口来的,如果平野惟挨了这一下,恐怕比赛就会直接结束了。

成员们都倒吸了一口气,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害怕平野惟受伤后琴酒会生气,他们只是在心里希望着平野惟能够躲开,然后反杀。

平野惟看着女人的动作,之前琴酒教导自己时的那些话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压着眉,在女人的腿横扫到面前的时候猛然弯下身体,躲开了女人的攻击,同时,平野惟单手撑地,伸腿向着女人站立着的那只单腿扫去。

平野惟的力量不够,但现在女人还维持在抬腿的姿势,只有一只腿站立着保持平衡。

被平野惟踢中脚踝,女人闷哼一声,身形不稳地晃了晃,竭力维持着平衡,但平野惟没有给她保持平衡的机会,趁着女人摇晃的间隙,平野惟一手抓住女人的手臂,另一条腿缠上了女人的腰,用自己的重量拉扯着女人摔倒在地。

小主,

女人重重摔在地上,她想挣扎,可平野惟的手和腿都死死缠在她的身上,像是即将要将猎物吞之入腹的蟒蛇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