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做旁观者

他屈指在平野惟头上敲了一下,不过那力道几乎约等于没有。

“下次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要想到我。”

平野惟抬手摸了摸被琴酒敲过的额头,语气带笑。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琴酒眯了眯眼:“什么?”

平野惟立马改口:“没什么没什么。”

在平野惟彻底醒来的第二天,琴酒告诉她,给她下毒的那个人已经被捉住,并且关押在审讯室了。

其实也并不出乎意料,给平野惟下毒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前的那些继承者之一。

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其他人斗个你死我活之后,最后当上首领的人居然是平野惟,那个被他们忽略,被他们看不上的平野惟。

平野惟当上首领之后,他们这些其他继承人的位置就变得极其尴尬,在组织的生活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终于,那个人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和落差感,给平野惟下了毒。

“要怎么处置他?”

琴酒问平野惟的时候,平野惟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毫无味道的白粥。

听到琴酒的话后,平野惟想了一会儿,然后放弃一般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平野惟心里清楚,作为组织的首领,面对想要杀了自己的人,自然是要杀鸡儆猴,这样才能让组织的其他人对她有所忌惮。

但也许是因为平野惟现在还在养病,还可以享受作为病号的待遇和特权,所以在琴酒问她时,平野惟诚实地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给平野惟下毒的那个继承人只比平野惟大了五岁,两人之前也在基地碰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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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其他那些见到平野惟后就冷嘲热讽或者动手推搡的继承人,那个人在看到平野惟后只是冷漠的收回视线,似乎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但这对于平野惟来说已经足够了,无论那个人心里是怎么想她的,但那人的确什么也没有对平野惟做,也没有伤害到她。

所以在此之前,平野惟对那位继承人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但无论那人是出于什么心理和原因对平野惟动手的,平野惟都已经懒得再去想了,也不想去思考该如何处置他。

所以平野惟只是趴在抱枕上,对着琴酒撒娇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你帮帮我嘛,都交给你,好不好?”

如果是平时的平野惟说出这种软弱又逃避的话,琴酒绝对会开始教育平野惟的,而琴酒的教育不是那种口头教育,而是各种恐吓威胁,连带着体罚,直到平野惟根本说不出要逃避的话来。

任何人看到当时的画面都不会觉得琴酒和平野惟是恋人,反倒更像是仇人。

但也许是因为平野惟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又或者是出于各种考量,琴酒在听完平野惟的话后抬眸看了她一会儿。

直到将平野惟看的后背发麻,差点松口转变话术时,琴酒才淡然开口。

“我帮你处理,你确定?”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希望。

平野惟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嗯,当然确定!”

琴酒挑了挑眉,答应了平野惟的请求。

“好,那个人就由我来处理。”

琴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也没什么表情,但却莫名让平野惟打了个寒颤,背后也开始发凉。

她开始有点儿发怵,但又安慰自己。

让琴酒处理那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毕竟琴酒应该很擅长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