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是琴酒的傀儡,所以卡特这次给平野惟下毒,琴酒才会那么生气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下这么狠的手。”
卡特就是给平野惟下毒的那个继承者。
听到两个成员的话后,平野惟原本抬起的脚又放回去了。
“琴酒这是想杀鸡儆猴,虽然我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这次实在……不行,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呕!”
说到最后,那个成员的脸色都变了,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青绿的,最后还干呕出声。
另一个成员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眼神有些恍惚,又有些惧怕,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总之有了这一次后,谁还敢对平野惟下手啊……”
平野惟站在这两人身后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的面色逐渐冷凝,在两个成员结束交谈后,平野惟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谁啊……”
被拍了肩膀的两人转过头来,看见平野惟的刹那,两人的表情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平野惟对着两人笑了笑。
“琴酒是怎么处理卡特的,能告诉我吗?”
那两个人的嘴张张合合,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平野惟的笑容更甚:“既然你们刚才也说琴酒很看重我,那你们应该也不会想要惹我生气的,对吧?”
明明在他们面前的是被他们称之为傀儡的平野惟,但那两个人却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甚至他们只在琴酒身上感受到过。
在平野惟的威胁下,那两人只犹豫了片刻,就将平野惟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得知了事情发展的平野惟有些恍惚。
虽然那天平野惟说把卡特的事情全权交给琴酒负责,但她以为的处理也只不过就是像平时那样,把人关到审讯室,然后按照流程审讯。
但这次却并不一样,琴酒将组织内有代号的所有高层成员,以及之前那些苟活下来的继承者们都叫了过来,在他们面前对卡特进行审讯。
说是审讯,其实已经完全变成了单方面的刑罚。
据说那天卡特的惨叫声传的很远,血腥味遍布了房间,场面十分血腥,就连那些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的高层成员都忍不住闭眼,不想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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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浓重的血腥味和卡特的惨叫声也吸引了其他组织成员,琴酒并没有拦着他们,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到了最后,卡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只求一死,而其余看了这场刑罚的成员们都更是加深了对琴酒的惧怕。
在描述起当天的场景时,那位成员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在颤抖,像是看见了最可怕的事物。
“太惨了,真的太惨了,任何人看到那个画面后都不会想要再去招惹琴酒的……”
那人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在看向平野惟时,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再多的……抱歉,下属实在是不想再回忆了。”
平野惟也没有逼着那两个成员再描述细节,毕竟看那两人的样子,如果再让他们描述细节的话,恐怕会直接晕过去,平野惟觉得自己像是在虐待他们。
只是平野惟没想到这次琴酒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手法也比以往更残暴。
在这次之后,任何人想要对平野惟下手时,脑海里都会冒出卡特的下场,自然也要掂量掂量对平野惟动手的后果。
那天平野惟将卡特的处置交给了琴酒,当时琴酒还问平野惟真的要这么做吗?
在琴酒问平野惟这句话的时候,平野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就是那种仿佛被毒蛇缠上了身体,让人有些呼吸不畅,背后发凉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消散的也很快,毕竟在平野惟面前的可是琴酒,是她的恋人,平野惟知道琴酒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也并没有将这种感觉放在心上。
琴酒当然不会伤害平野惟,而是对卡特进行了十分残忍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