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男人演出的样子,怪不得她说最近在全国巡演。
平野惟看了一圈房间里站着的这些人,陷入沉思。
这次的人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如果苏芳红子真的就是被害人,那在场的嫌疑人未免也太多了。
加上这个新来的男人以及短发的秘书,竟然足足有七个嫌疑人。
至…至尊七选一?
而且这七个人目前为止看上去都很正常,似乎跟苏芳红子的关系也很好的样子,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毛利小五郎向蓝川冬矢要了那封信打开,上面写着今晚诅咒面具将会吸食鲜血,落款人依旧是诅咒假面的使者。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看完了威胁信,对着苏芳红子道:“这种情况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苏芳红子却并不在意:“自从我做慈善开始,这种威胁性就源源不断向我涌来,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小主,
平野惟转过视线,看着苏芳红子,面色认真:“来这里的客人都收到了信,而且那些信一看就是针对您的,不管诅咒假面的传闻是真是假,也应该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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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过度保护】
在意识到琴酒对自己的过度保护后,平野惟在生活中很多地方都发现了端倪。
首先就是琴酒和平野惟相处的时间明显变多了。
琴酒和平野惟确定关系后,两人虽然也经常在一起,但因为各有各的事情,所以有时见面也并不是那么频繁。
毕竟组织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几乎都是琴酒亲手包办,交给别人的话琴酒不放心。
而平野惟又要去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课程——自从坐上首领的位置后,平野惟的老师们就被琴酒换成了有代号的成员。
那些成员对平野惟的教导更为严厉,虽然还比不上琴酒,但对于平野惟来说也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因为琴酒和平野惟都各有各的事,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固定,唯一稳定的几乎只有晚上,但有时琴酒执行任务回不来时,他们连晚上也见不到。
虽然是这样,但平野惟和琴酒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在见不到的时候,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主要的。
之前是这样,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只是两小时的课程而已,我想我们的boss不是三岁的孩子,不需要家长陪同。”
贝尔摩德脸色不佳地看着坐在平野惟旁边的琴酒:“而且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吗,琴酒,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闲到了这种程度。”
琴酒并没有被贝尔摩德的话所激怒:“只是上课而已,为什么我不能陪同,还是说你的教学方式差劲到不愿意让我看到?”
眼见着贝尔摩德的脸色猛然变黑,两人的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平野惟连忙调停。
她先是对琴酒说。
“没有没有,贝尔摩德讲课很好的,我每次上她的课都感觉学到了超级多东西。”
然后又去顺贝尔摩德的毛。
“琴酒今天没有任务,所以让他旁听一节课,好不好?”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琴酒没有说话,但这就代表他们愿意停止纷争了,平野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上课。
还有就是定位器和监控的使用。
“你在哪里?”
接到琴酒电话的时候,平野惟正在食堂品尝阿姨新做出的菜式,听到琴酒的话后,平野惟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你应该知道我在哪里的吧?”
平野惟身上有琴酒安的定位器,不仅手机上有,她戴的手表,脖子上戴的项链上都有,而且琴酒安装定位器的时候还就在平野惟面前,可谓是光明正大。
就算有一天平野惟在外面迷了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只要给琴酒打个电话,他就能立马知道自己的位置,毕竟身上那三四个定位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后,琴酒就出现在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