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平野惟为难地张了张口。
她是真的不喜欢牛奶,冰的还好,热的或者常温的总让她觉得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过说要长高的是她,不愿意喝牛奶的也是她,这么闹来闹去,自己反倒更像是一个不听话胡闹的小孩儿了。
平野惟用指间挠了挠琴酒的掌心:“好吧……”
往回走的时候,平野惟发现琴酒的是一身很休闲的衣服,虽然不是家居服,但也并不是平时琴酒常穿的那身黑色大衣,而是棕色的短款皮衣外套。
他这么穿比以往显得更年轻了一些,当然,这并不是说琴酒以前穿的很老成。
琴酒以前的穿着更成熟,也更沉稳,当他不做任何表情的时候,就像是身价千万,家底殷实的贵族,而当他露出失血的那一面时,又像是意大利雨幕下最不近人情的杀手。
而穿上这身棕色的皮衣后,那种沉稳又内敛的锐气被放大了不少,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无端增添了几分野性。
平野惟能够确定,琴酒并没有在穿搭这件事上耗费什么心神,他衣柜里的衣服都很大同小异,光是那件黑色大衣就有足足相同的三件。
事实上,今天他穿的棕色皮衣仔细看来也并没有什么亮点,衣服的颜色并不出挑,衣服上面也并没有显眼的图案,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皮衣罢了。
如果这件皮衣穿在普通人身上,出来的效果就只是平平无奇,甚至还可能因为不合适而显得不好看。
但琴酒是天生的衣架子,哪怕是这样一件单看十分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也穿出了像是赛车手一样的野性和性感,细看之下还有几分凶狠。
“今天没有出去吗?”平野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