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几个成员离开,平野惟才靠在墙上,轻轻笑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一向是个能忍耐的人,但没想到她的忍耐能力有这么强。
都已经这么喜欢那个人了,但在听到别人说自己和琴酒可能有什么的时候,平野惟却能相当冷静的告诉自己,不是的,不可能有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
她冷静地看着自己的情感,也冷静的喜欢着一个不可能得到回应的人。
因为知道不可能在琴酒这里得到回应,所以平野惟也从来没有过自作多情。
虽然琴酒对自己和对别人的确不一样,但这种不一样并不明显,琴酒只是觉得自己在他身边照顾的舒心,自己又是他捡回来的,所以才会对她稍微宽容了一点而已。
平野惟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现在,听着琴酒的话,她好像不太确定了。
平野惟怔愣了好几秒,她缓慢地眨着眼睛,脑海里不断重复琴酒刚才说的那句话。
“是因为终于逃离了组织,还是因为……逃离我?”
刚才琴酒是这么说了的吧,可……琴酒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呢?
这个问题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不像是作为boss的琴酒在问平野惟,倒像是带了某种个人情感,况且那句话中异样的语气也让平野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几乎没有听过琴酒这么说话,含着怒气,但又不像是平时斥责下属时的语气。
琴酒生气斥责下属时,语气多半还是冰冷的,但现在不是,裹住琴酒的那层坚冰好像破了一个口子,那里面滚烫的岩浆便缓缓流动出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平野惟的手被琴酒捏的很紧,是以往从没有过的接触,但此刻平野惟已经顾不上了。
刚才那些还盘旋在她脑海里的,那些冗杂的想法已经统统变成空白,现在的平野惟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的想法。
平野惟现在不会后退了,她不退反进,向着琴酒走近了一步,两人之间原本还剩一拳的距离被平野惟拉近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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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盯着琴酒的眼睛,不肯错过一分一毫,就像是生怕自己会错过琴酒眼里的任何情绪一样。
琴酒依旧在看她,他不像平野惟那么软弱,琴酒遇到问题后从来都不会像平野惟这样逃避。
他狭长的眼睛注视着平野惟:“我没有说废话的爱好。”
太近了,琴酒的气息一直围绕在平野惟身边,连带着琴酒说话时胸膛的振动似乎也传达给了平野惟,搅得她思绪不宁。
“平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