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太巧了,先是她不由分说地拉着琴酒藏在了杂物间里,而且还神情紧张,小心翼翼,明显是在躲什么人。
紧接着,琴酒就在他的车上发现了窃听器。
这一切都太巧了。
平野惟知道事情的全过程,也知道那窃听器是柯南放的,而她拉着琴酒躲在杂物间里也是为了避开柯南。
可琴酒不知道,在他眼里就是平野惟做了奇怪的事情,之后车里就被放了窃听器。
琴酒那么敏锐,不可能不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一起。
他会不会怀疑自己,猜测自己,觉得放窃听器的那个人和自己有联系?
甚至刚才琴酒在对她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也在试探她?
光是想到这些,平野惟就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如果她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也就算了,可她偏偏知道窃听器是谁放的,但又因为种种原因必须隐瞒。
虽然这窃听器是柯南放的,和平野惟没什么关系,但因为平野惟对着琴酒有所隐瞒,所以她觉得自己好像也站在了柯南那边,成为了柯南的共犯。
平野惟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下似的,很不舒服,连带着还有对琴酒隐瞒的愧疚,以及担心琴酒已经怀疑自己的害怕。
她不想自己和琴酒之间的信任动摇,可平野惟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要如何解释,不如说这件事根本就是无解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烧心的酒,无论再怎么辛辣难受,也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却无法说出口。
在平野惟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她的额头被弹了一下,力道还不轻,一下就让平野惟从那些令她不安的幻想中抽离出来。
“别担心。”
琴酒收回手:“我很快就发现了窃听器,所以没透露出什么情报,反而是那只老鼠露出了尾巴。”
今天放窃听器的人,和昨天给伏特加设下圈套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至少现在琴酒知道了这个人的活动范围在米花町。
琴酒抬眼看向平野惟。
刚才他的力道没有掌握好,用的力气有些大,现在平野惟还抬手捂着被他弹过的额头。
在发现窃听器的时候,琴酒确实联想到了之前平野惟反常的行为。
【因为害怕被顾客看到自己穿女仆装的样子,所以才躲了起来。】
这种说辞虽然并不奇怪,但和之后窃听器的事情联想到一起,就变得很像是某种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