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平野惟是不可能后退的,她只会一步步走进琴酒的牢笼。
唇齿接触,发出暧昧又黏腻的水声,平野惟的所有喘息都被琴酒尽数吞下。
一开始琴酒是站着的,弯着腰和平野惟亲吻,到了后来,平野惟失去了力气,无法在仰着头配合琴酒,于是琴酒也坐在了沙发上,将平野惟抱在自己的怀里。
当两个人的亲吻结束后,厨房的烤箱刚好传来了“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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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惟微微喘息着:“蛋挞好了。”
琴酒便起身,向着厨房走去,平野惟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懒洋洋的:“拿的时候戴手套,小心烫到。”
蛋挞做的很成功,刚拿出来就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平野惟坐在琴酒身边,期待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蛋挞,送进嘴里。
蛋挞这东西吃起来其实多多少少会有点狼狈,特别是刚做好的时候,因为外表的酥皮很脆,咬一口就会掉很多酥皮下来,嘴角也会沾到。
但琴酒却没有这种情况,他吃的很优雅,嘴角没有沾到东西,也没有像平野惟吃东西时那样掉落很多酥皮下来。
难道吃蛋挞还有什么诀窍?
但平野惟观察了一下,觉得琴酒的吃法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等琴酒吃完手中的那一个蛋挞后,平野惟往前倾了倾身体:“味道怎么样?”
平野惟对自己的手艺其实很有信心,她之前就已经做过很多甜品了,无论是手法还是食材的用量都已经相当熟稔,而且蛋挞并不难做,所以她几乎算是胸有成竹。
她也知道琴酒肯定会说好吃,因为无论平野惟做什么,琴酒都会捧场。
但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和笃定,平野惟心中却仍然有些紧张,期待地看着琴酒。
琴酒的回答也果然不出平野惟所料。
“很好吃,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