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知道了中崎慧和平野惟毫无关系,却不知缘由地虐待她这么多年后,琴酒只觉得当初下手太轻。
摧毁一个人的精神虽然也是不错的做法,但同时摧毁那个人的身体和精神才是琴酒的惯常做法。
平野惟看着琴酒略带不满的表情,刚才蹙起的眉在他的指尖下逐渐舒展。
她弯了弯眼睛:“菲玛和艾维斯他们会让中崎慧收到应有的惩罚。”
但琴酒听到这句话后更不爽了。
“我更想自己动手。”
在不确定对方究竟是敌是友的时候,琴酒不会完全信任他们,更何况,只要是有关于平野惟的事,琴酒都不想交给别人做。
所以现在,中崎慧的事落在了菲玛和艾维斯这两个意大利人头上后,尽管琴酒的判断告诉他这两个人对平野惟没有威胁,或者可以说是站在平野惟这边的,但他还是有种微妙的、被截胡了的不爽感觉。
平野惟有些惊奇地看琴酒,甚至又往前凑了凑,想要看清楚琴酒的表情。
平野惟靠的很近,几乎要和琴酒鼻尖对鼻尖了,琴酒微微偏过头,抬起手,食指抵在平野惟的额头上不让她再靠近。
“做什么?”
平野惟顺着琴酒的力度向后退了退:“没什么,就是觉得刚才的琴酒有点像小孩子。”
平野惟又想了想:“像是玩具被抢了,正在闹别扭的小孩。”
听到平野惟的描述,琴酒微微眯了眯眼:“哦?是吗?”
平野惟顿时警铃大作:“不是,我刚才瞎说的。”
但已经来不及了,琴酒大手按住平野惟的腰,堵住了她那张总是乱说话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