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九十年代花梨木价值被开发,价格才开始上涨,从几块一斤一直涨到后世上万块一斤还有市无价。
既然这样,她就收下了,说真的,她很喜欢。
“谢谢岳叔。”
岳山摆摆手。
简单的寒暄过后,一群人往吉普车走,就听到后面有人呼喊。
“岳叔,爸妈等等我们!”
郁瑶回头一看,是苏雅和陆云齐。
差点把这两货忘了。
看清两人的瞬间,郁瑶有些吃惊。
两人一身狼狈,苏雅头发都乱了,陆云齐更是衣服都被扯坏了,身上还有泥巴污渍。
不是就坐了个火车,还是卧铺了,怎么搞的像逃难似的。
郁瑶不理解,也没兴趣了解,收回视线。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胡玲玉皱着眉头。
苏雅擦了擦脸,“妈,别提了,这一路上真是太倒霉了。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就好了。”
两个人在另外的车厢,没人照应,第一天晚上就丢了东西。第二天和人吵架,差点被人打了,晚上睡觉还从下铺掉下去了,总之这几天在火车上就没有顺心的事。
你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有把好好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的能力。
苏雅抱怨完,无意中扫到郁瑶手里的兔子,“这兔子……岳叔送你了?”
没搭理她,郁瑶把黄花梨木雕刻的兔子用手帕包了几层小心翼翼地放进陆泽手里军绿色包的夹层里。
虽然郁瑶没回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苏雅脸色不太好看。
这郁瑶不就是一个乡下泥腿子吗,怎么比得上自己在革委会任职的大哥。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陆家一个个人都那么喜欢她?
爸妈是这样、陆泽是这样,就连岳叔也这样。
真真气死个人。
陆家其他人都在上班,来接人的就岳山一人,郁瑶陆泽他们赶时间坐船,就不回陆家老宅了,直接回海岛。
陆云齐好不容易才从林场请到假,自然不想那么早回去受苦,跟着他们回了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