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天的女婿,现任一团的团长呀,这副窝囊样,跟萧烈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等他上任,全部扔去回炉重造!

“坐稳,走了,我回去还有事。”

也不管张宏文答不答应上门,陈书记说走就走。

“哎,陈哥,慢点啊。

宏文,宏文,快,跟上呀,晚一点大娃二娃放学回家,见到你肯定高兴。”

提到二娃,张宏文脚忍不住跟上去。

苏醒喊的越起劲,陈书记两个轮踩的越快,仿佛要把跟上来的张宏文甩出十里地。

“陈哥,你骑慢点,我都快坐不稳了。”

陈书记没好气地说道:

“刚才不是挺会抓的么,坐不稳就抓稳。

他一个当兵的这点速度都跟不上,还怎么指望他保家卫国,逃命都逃不过!”

苏醒不敢回嘴,老陈莫名其妙,心情跟六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好在张宏文最后跟了上来,他总觉得载着苏醒的那位同志是故意的。

“三娃,四娃,看小舅给你们带谁回来了?”

听到小舅的喊声,三娃四娃放下手里的工具,跑到门口去。

为什么是工具,因为俩娃今天的任务是给小菜园拔草捉虫子。

三娃认不出人了,但四娃还记得,

“是张叔叔,给你买大白兔奶糖的张叔叔。”

提起大白兔奶糖,三娃记忆就上来了。

“张叔叔,我好想你啊。”

四娃嫌弃:是想人家的大白兔奶糖吧。

两年不见,以前瘦瘦小小的三娃都长这么大了,圆嘟嘟的更讨喜了。

而四娃还是那样安静斯文。

“张叔叔也很想三娃四娃。

你们长大了,越来越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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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孩子,才想起自己空手上门,顿时手足无措,连忙找补道:

“张叔叔今天刚到,对这一片不熟,待会儿三娃带叔叔去供销社,咱买糖吃。”

三娃开心地眯了眯眼,这是张叔叔的心意,他不好拒绝。

“张叔叔,三娃牙齿长虫了,不能吃糖。”

四娃无情回绝。

三娃秒变脸,娘说了,他是在换牙。

“张叔叔,快进来坐,您能来看我们就很开心啦,不用买什么。

我们在给家里的小菜园拔草捉虫,张叔叔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陈书记不厚道地笑了,四娃挺有小心机的,让人给他干活还说是一起玩。

孩子的邀请,张宏文无法拒绝,便加入除草小队。

等大娃二娃回来时,草已经拔完了。

“家里来客人了?”

苏老娘回来瞧见个大伙子。

苏醒介绍道:

“娘,这是宏文,姐夫的战友,我的好哥儿们。

之前在姐夫家住过一段时间。”

跟在后面的大娃二娃一见,乐呵呵地跑过去:

“张叔叔,好久没见,你都没来村里看我们。”

张宏文心里苦涩,他也想去看他们,又怕他妈给他们找麻烦。

如果不是家里闹,他如今都是二娃的干爹了。

老陈:二娃正牌干爹在此,尔等冒牌货通通退下!

“对不起啊,叔太忙了,都没空去看你们。”

二娃也只是说说而已,以前他爹还三年不回家哩。

萧烈:扎心了,儿子。老黄历了,该翻篇了。

“没关系哒,张叔叔保家卫国,是英雄。

张叔叔你是不是训练特别辛苦,比之前瘦了好多。

一个人在外面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孩子淳朴的关心让张宏文的心灵得到暂时的治愈。

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他,在乎他。

苏醒贱兮兮地凑到陈书记耳边:

“哎,陈哥,你知道吗?

在你之前,宏文一直想认二娃当干儿子。

起初我姐夫不同意,后来慢慢松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宏文他反而不认了。

要是宏文认了二娃当干儿子,可就没你什么事了,哈哈哈。”

陈书记看了一眼张宏文,自信地说道:

“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说完还看了苏醒一眼,搞得苏醒心慌慌。

“你该换药了,没事瞎盯别人看啥?”

说完强制把人带回房间换药。

苏醒都习惯了老陈的简单粗暴,从最开始的反抗–无效–再反抗–再无效–躺平。

张宏文在苏雪家一直待到下午,张母出去找人找不着,干脆不找。

左右都是成年人,也走不丢。

她得打电话跟老张通口气,有洪佳丽这个污点在,洪家不能再跟之前那样对待张家。

多亏她的好儿媳,亲手把污点送上门。

就当娶个摆饰在家,儿子还可以再找个人生孙子,他们家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