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现在京都的价格都是如此,您要是错过了,明儿可不是这价了。
再说这房子可是祖上留下来的,外面还有鱼池,两口井。
您想挖,大可以将这房子拆了,实在是家中缺银子。”
房屋主人四下看了看,对着自己妻子道。
“将咱们挖出来的宝贝给这位掌掌眼。”
出宝贝了?
商贾按耐下心中惊喜,面上不动声色,等妇人将东西摆在面前,他蹲在地上打量起面前只有巴掌大的青铜烛台。
“就这?”
“对呀,能出东西,你要不要嘛。”
这些外来的富户买房是假,挖地才是真,谁不知道一杆旗子,价格都到了一千五百两。
难道自己家里这么大个院子,还卖不到三千两?
“可这城东的房子,原来才二百三十两,你家又不在主街上。”
就在这时,稚童吆喝传来。
“旗子一面一千六,涨啦,又涨啦。”
房屋主人面色一喜飞快道。
“不好意思,现在三千五百两了,这就是行情,您也看到了。”
商贾这几天,越看房子越贵,再这么涨下去,京中的土地还不窜到天上去。
自己一年也才赚三千两,还不如对方在京中有套院子。
“三千两!就刚才的价,若行咱们现在就去签契约。”
“三千六。”
“你别太过分。”
“三千七啦。”
买涨不买跌,一咬牙一跺脚,又成交了一位。
京中土地已经翻了天,就连边角的地方也跟着涨,完全不受位置影响。
下午拿了银钱,房主便带着妻子搬出了京城。
“咱们就这么把祖屋给卖了,这可如何是好?”
房主得意道。
“这算什么?要说你就是没见识,跟着我来吧。”
京西城门口,许怀仁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他累的脸色苍白,面前依旧是一长串的人。
许怀仁待的棚子里除了他,还有二十多名官员。
皆是工部和礼部的人。
而像这样的棚子还有不少,前头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在旁边一块大牌子上,绘画着城西新城的规划图,一片片房屋整齐又干净。
每卖出一块,便会有人给张契约,一式两份。
“咱们先在此地排队,这前面大部分都是卖了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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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破小换大院子,虽然没有宝贝,但可都是顶好的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