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姮带着如儿和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藏在暗处的护卫拦在了门口。
她一脸不忿的转头看向简直,冷声道:“简公子,你这是何意?”
薛姮不信,就凭简直也敢拦她!
“没什么,郡主的侍女冒犯了我,所以郡主可以走,你的这位侍女必须留下,我会替郡主好好教她规矩的。”简直的声音不高,却自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韵。
他站在那里,一身华贵的衣裳衬得他气质非凡,即便是面对宜和郡主这样的娇蛮女子,见了也不免有些惊慌。
薛姮闻言,脸色铁青,她瞪大眼睛看着简直,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你敢!如儿是我的贴身侍女,你没有权力扣留她!”
简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和淡漠。“郡主或许忘了,这里是雍王府,而在这里,我说了算!”
薛姮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简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她知道,自己今天确实理亏,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屈服。
“你……你会后悔的!”薛姮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带着一脸不甘和愤怒,独自离开了雍王府。
她要回去找祖父给她做主,她就不信简直敢违背祖父的话。
如儿被留在原地,她看着薛姮的离开背影,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已经彻底得罪了简直。
这位简公子,每回跟着雍王到平恩侯府,都是一脸温顺的依偎在雍王的身边,她一直以为他良善无害的。
如儿这样的想法,若是让从前南宁的那帮子旧臣知道,怕是一个个的都要来辩驳几句了。
简侍郎良善是不错,可也从不是无害啊!
多少人是经由他的手落马的,在南宁朝堂那可是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