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连子墨,可是连凤春衣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眼,这回不会看了这个只有眼睛好看的狗官了吧?
“二哥误会了,他与我们并无冤仇。”连子墨解释道,他可不敢让人传出自己看上了这位简侍郎的闲话来。
他美好的人生可才开始,等了了南宁的大事,他回去以后定要请辞好好的享受享受这大好的生活。
“也是,况且……”那人再看了一眼简直,发觉自己刚才当真是鬼迷了心窍,这人长得这般的寡淡,刚才怎么会让他有一种迷惑的冲动呢?
一定是刚才做的太多了人还没有缓过来,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他生出竟有几分姿色的错觉来。
不由甩了甩头走到王正身旁倚墙而坐,闭上双眼满足的睡了过去,不一会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连子墨刚想伸手扶起简直,简直却狠狠的甩开了他。
他并不想要接受这个帮凶的好意。
若是真的有心,刚刚就不应该绑着他看着凤春衣被人侮辱。
“凤公子……凤公子……”简直将凤春衣扶起小心的让他靠在墙上,而后一脸的着急。
“没……没事……了”此刻的凤春衣似有了些反应,见简直这般紧张开口,气息轻微而断断续续。
这样的生活自他被关进这刑部的大牢后,日日都有早已习惯了。
当年那个眼中容不下任何人的凤春衣,早已消失了。
留下的这人不过是披着凤春衣外表的死囚罢了,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
“谢谢你!”看着简直手忙脚乱的为他把被撕碎的不成样的囚服穿好,凤春衣说道。
“这帮人渣!”简直恨恨的说道。
虽说他与凤春衣往日不熟,而凤春衣也并不曾看得起他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