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能是此刻深锁在南宁皇宫的宋子温。
顾南殇心头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涌上心头。他匆忙将手中的诗句放回原处,心中却又不舍,且不管这诗是写给谁的,绝只要简直没有挑明手,他都可以当做是写给他的。
顾南殇并未将写有诗句的纸放回原处 而是折好放入了自己的怀里。他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许久,里屋传出简直低低的声音,顾南殇只听清了两个字,“乐平”。
他来不及多想,便径直走入屋内。屋内一片光线极暗,凭借敏锐的视力和月光的微弱照明,顾南殇还是能够轻易地看清楚榻上之人的模样。
只见简直半倚靠在床头,声音中透露出对身边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竟带了几分娇气,不疾不徐:“乐平,水。”
顾南殇心中泛起一阵酸意,手指差点被自己给捏废,他的习之怎会对他人如此亲昵。
一时忘记了自己进来的初衷。
简直从睡梦中醒过来,喉咙干涩难耐,只想叫乐平给他倒杯水来解渴。迷迷糊糊之间,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并未回到里屋休息,而是一直待在外间忙着。
很快他便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以为是乐平,便如平日一般的喊道。可却听不到乐平的回应,心中暗自纳闷:平日里喋喋不休的乐平,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很快,他意识到进来的人并非乐平。那气息,那脚步声,让简直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顾南谨!他怎么来了?
简直不禁心中一惊,顿时睡意全无。
今日,在推开祠堂大门时,看到门外的那对双生子,他便猜到顾南谨必会前来,但没想到竟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