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有脚步声,这次走了一圈就消失了,脚下木板,像是有人拿棍不规则的戳顶,约莫隔个十分钟,就会有一声咚咚响。
就这么连续三晚没睡好觉。
第四天,宋衔青来,手里还拎着食盒,在打扮上一如既往的骚包,今天没编小尾辫,全部散着,额头戴着一圈蛇形银环。应该做了头发,发质明显蓬松许多,还多了一层刘海,一袭紫衣,俊美非凡。
南玉看到他,有种久别重逢的即视感,三天,比三年还难过,尤其到晚上。
宋衔青朝灯芯招手:“哥哥。”
南玉也跑过去了,抓住宋衔青的手,眼眸微湿,“你去哪了?”
宋衔青拉着少年去院外小桌,打开盒盖,里面装着胡辣汤,“在家,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敢来,尝尝。”将勺子递过去。
南玉不接,眼睛紧紧盯着对方,说:
“要不你搬来跟我住吧?我管你饭。”
秋风微拂,叶子缓飘而落,正好立在灯芯头顶,少年抬臂摘去,又在南玉脑袋上宠溺地摸了摸,问:“怎么突然要我搬来了?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