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没头没尾，温钰宁却一下子明白了：“是你做的？”

“嗯哼，”戚予冽哼了一声，“这法子如何，不比你找水军骂他们效果好多了？”

“你怎么做到的？”温钰宁诧异。

“秘密。”戚予冽不肯说，继续道，“这样一来，他们只会觉得是自己倒霉，根本想不到这一切是有人刻意为之，自然也就不会反过来找你的麻烦。”

温钰宁：“……受教了。”

“不客气，”戚予冽道，“正所谓，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是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的，要是他们知道是你在对付他们，万一狗急跳墙了，直接跑到成娱来揍你怎么办？”

温钰宁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就艾瓦那个小身板，我觉得我未必打不过他。”

“那他要是冲你泼硫酸呢？”戚予冽步步紧逼。

温钰宁哑然，顿了顿才道：“我们的工作环境这么危险的吗？”

“狗急跳墙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戚予冽压低声音，“我是担心你。”

温钰宁心情复杂，又有点感动：“谢谢。”

戚予冽却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得寸进尺地问：“光嘴上谢就行了？”

温钰宁到底理亏：“那你说，要我怎么谢？”

戚予冽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道：“我下个月就要跟着剧组去山沟里了，那边路不好走，你就别去了，走之前请我吃顿饭吧。”

只是这样？

还以为要被提出什么过分要求的温钰宁痛快答应：“好。”

“地点我定。”戚予冽补充。

温钰宁挂断电话的时候还在琢磨，这个人是不是打算找个巨贵的地方吃穷她，不过看在对方就快要去鸟不拉屎的山沟里吃土几个月的份上，她就不计较这点小事了。

戚予冽对付寻他娱乐的手法给了她一点灵感，她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拨通詹思梦的电话。

詹思梦很快接通：“这么快就想我了？”

“你想多了，”温钰宁随手点开寻他娱乐的官网，看着里面长串的艺人名单，“你知不知道寻他娱乐内部有谁跟艾瓦是竞争对手？”

詹思梦明白了她的打算：“你是不是想要让他们内部瓦解？自相残杀？”

“别说那么夸张，我只是打算给艾瓦找点事做，免得成天盯着我当他的假想敌。”温钰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