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王永对她的观感很奇怪,一来是友人,一来是惋惜,还有一丝愧疚。
毕竟如果当初他不给娄父打电话,娄可可就不会她爸被打耳光,或许能继续快乐的生活,更不会患病,不会自残。
可若想到娄可可跟黄毛好了,他一点又不会后悔了。
总之,哪怕成熟如王永,他仍然无法理清复杂的心情,此次带娄可可出门,同样是有补偿对方的想法,带她见见真正优秀的男生为何种,帮助她淡忘那个煞笔黄毛!
王永:“辉哥,辉哥,她没男朋友。”
娄可可强调:“我有。”
庄剑辉懒得听他们争辩,他摆摆手:“与我无关。”
他眼神带了几分锋芒,直言道:“你会烤鱼吗?”
娄可可依然冷着一副脸:“不会。”
庄剑辉嘴角稍稍勾起,静的可怕,他只是问:“你是不想烤,还是不会烤?”
娄可可刚准备回答,王永心中一凛,连忙说:“辉哥,我来烤鱼,我是烤鱼高手!”
他真冒汗了啊,论起地位,哪怕娄父成了正级别,放在能在禹州排前三的庄书记面前,也差了老远,更何况背后还有整个庄家。
庄剑辉瞧瞧王永焦急的样子,他没再难为娄可可,依然勾着嘴角:“行啊,那今天麻烦你了。”
王永:“嗨,不麻烦!”
林子达见剑辉不找事了,他把递冰钻给王永:“一起吧,帐篷还有一套钓具。”
接着,他询问许文艺:“你们想钓鱼还是滑冰?”
许文艺性格开朗,笑容很有感染力:“我先看看你们怎么钓鱼,再去滑冰。”
“你呢?”林子达看向娄可可。
此时娄可可的目光,放在了远处,冰面充斥着欢声笑语,许多大人小朋友推着各种各样的滑具,愉快的玩耍,还有几个小朋友拿着糖葫芦串,嘻嘻哈哈的。
娄可可说:“我准备滑冰。”
林子达示意帐篷边上的包袱说:“你自己选把。”
许文艺见到娄可可不受待见,她立刻热情的说:“可可,我带你选吧。”
娄可可挑选了一辆冰车,这车子结构非常简单,人坐在上面,然后用两根冰锥助力滑行,跟划桨似的。
王永见到邻居得了冰车,他提醒道:“可可,注意安全啊,别摔倒了。”
娄可可有抑郁症,她无悲无喜:“摔就摔了,大不了摔死。”
庄剑辉心道:‘靠,这娘们什么毛病吗?’
……
冰洞凿好了。
赢家白雨夏和陈思晴坐在塑料板子上,输家陈思雨卖力的拽着她们滑动,一边拽,还一边抱怨:“这么冷的天,我还要做做牛做马伺候你们,我果然是汗血宝马!”
渐渐的,她拖动俩人离远了。
薛元桐蠢蠢欲动,很想加入其中,可惜她更馋旁边卖糖葫芦的,可是她又没有钱买。
她想了想,说:“姜宁,你猜猜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什么?”
姜宁习以为常:“又是我惹你了呗。”
薛元桐:“你果然猜对了,昨天晚上你说给我说晚安,结果你最后…”
她开始翻旧账了。
旁边,玩着冰车娄可可路过此处,望见了别人的快乐,她心中的悲戚更胜了,曾经,男友也像这样,说过保护她一辈子…现在,他去天堂保护别人了…
为何上天如此无情?
待到她划着小冰车路过,薛元桐想到姜宁刚才在看她,她撅撅嘴,说:“姜宁,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