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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目光,同样移到姜宁身上,他的眼神很有气势,若是刚出社会的学生,铁定认为他是个身居高位的大人物。
姜宁扫向床上的‘刘哥’,然后,他悠悠道:
“我是谁,我就是把你儿子打成瘫痪的那个人啊。”
说完,姜宁屈指弹出一道蓝色灵光,那道灵光径直飞到天花板,化为数十道丝线,覆盖整个房间。
隔音阵法已经布下。
这科幻的一幕,惊的中年男人喝问:“装神弄鬼!”
“呵,那你再看看这个。”
姜宁再弹出一道灵光,宛如虚拟投影的光幕,现出病房中。
画面之中,姜宁闪到‘刘哥’身边,一脚定在他胸膛,踹的凹陷下去,连那骨裂声,也一清二楚。
挎包妇人望见这一幕,目眦欲裂,那是她的亲儿子啊!
一向无法无天的她,何曾见得这种画面,从来是她儿子欺负别人!
她凄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爪子朝姜宁挠来。
长长的指甲,如果抓在脸上,绝对能扣下一块肉。
然而姜宁只是站在原地,轻轻一点手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臂。
原本前伸的手臂,瞬间诡异的往后扭曲。
“卡卡卡。”骨头关节折断声响起。
妇人的双臂,被硬生生扭成了麻花。
姜宁解开灵力,妇人再跑不动了,无比凄厉的惨叫自病房响彻。
胳膊被寸寸扭断有多疼,现在她体会到了。
这种疼痛,连经过严格训练的特殊人才,也未必扛得住,更何况常年养尊处优的妇人?
她痛的整张脸完全变形了。
“你到底是谁!”中年男人再坐不住了,他指着姜宁吼道。
姜宁乐道:“我是谁?我是正义的小伙伴。”
他右手合拢,隔空抓住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直接被扣住,他任何反抗的行为无法做出。
这一刻,那些所谓的权势,关系网,金钱,不能带给他任何安全感。
他罕见的生出一种源自骨子里的恐惧。
那是对于绝对力量的战栗。
一团核桃大的黑色古怪光团,于他面前凝聚,光团之中,充满某种邪恶。
此乃审讯秘术。
待到黑光团凝聚完毕,缓缓渗入中年男人眉心。
姜宁招招手,引出中年男人的手机,打开录像。
他无悲无喜:“接下来,让我听听,你们犯过哪些事。”
……
半个小时后,姜宁站在三院大楼的楼顶。
他居高临下,俯瞰整个禹州市。
‘凌晨四点了。’
不知道为何,他想起了班上同学说的那句: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禹州吗?’
姜宁笑了笑。
病房里的人,在他的手法下,已经将以前做过的事,全部交代出来。
录像的手机,就放在凳子上。
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让其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
而且,他们永远无法将今天所见之事说出去,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
姜宁抬头遥望天空,昨天是雨天,今天是晴天,未来一段时间,会是晴天。
他招出飞舟,踩在上面,舟身隐逸阵法启动。
姜宁驾驭飞舟,沿街道飞行,晨风吹起他散乱的头发,衣衫猎猎作响。
空气略带潮湿味,地面也是潮湿的。
沿途经过的烧烤店,火锅店,已经准备关门了。
而早餐店,却早早开始忙碌,男店主在后厨熬汤,女店主辛勤的包包子。
可惜姜宁来的太早,要到五点多,早餐店才正式开门。
‘今早不让薛元桐做饭了吧。’
河坝位置偏僻,早上只有一个老头骑三轮车到河坝卖早饭,老头卖的饭,盐放的很多。
大概很多上了年龄的人,爱吃盐重的食物。
因为这些原因,薛元桐自己做早饭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这般思索,姜宁在禹州市区逛了起来。
凌晨四点的禹州,他确实没怎么逛过。
学生时代,觉根本不够睡,后来打工了,更没有那番闲心。
御舟飞行时,姜宁发现,凌晨四点,居然有晨跑的人了。
……
快六点时,姜宁散开神识,开始选早饭,他挑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店面。
这家店的名字叫:‘黄家烧饼’。
姜宁从飞舟下来,展现身形。
门口的空地,清扫的干净。
店门旁,摆有一个圆柱形状的炉子,店老板是个中年妇人,围着围裙,很瘦,正站在炉子前。
店里第一张桌子,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生,女生一样很瘦,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不到九十斤。
她见有客人来了,连忙迎上来,仿佛大病初愈的脸,露出几分局促,不算利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