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几栋七层建筑间的狭窄小巷。
随着姜宁话音落下,正在施暴的男人差点乐了,道歉?
他停住手,阴翳面孔有几分嗤笑:“道歉?你特么谁啊?”
他拽住老婆的头发,往旁边猛地一甩,女人惨叫一声,头撞击垃圾桶,人事不省的跌倒。
他抬起手,指着姜宁,警告:
“日特么别在这碍眼,老子打老婆,管尼玛屁事?”
男人满脸戾气,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他身体健硕,胳膊肌肉明显,力气肯定很大。
薛楚楚心有不妙,面对这种疯子,如果惹怒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他以前打过老婆好多次,从屋里面拖到外面打,甚至给打进医院。
之前,附近有居民看不过去,上前拉架,结果挨了拳脚。
后来再也没人自讨没趣了。
本能的趋利避害,令薛楚楚扯住姜宁,想让他别出头,她们可以离远点报警。
周围邻居同样将目光投来。
男人见姜宁不敢说话,气势更盛,他继续伸着手指,骂骂咧咧的:
“再多管闲事,老子连你一起…”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薛楚楚忽然发现手上一松,她视线中,姜宁瞬间移动至前方。
她未来得及看清动作,便听“砰!”闷响,疯子男人直接倒飞起。
整个人凌空飞了两米多远,摔在混凝土花砖上,还翻了个滚。
姜宁步伐悠哉的往前。
那男人刚才有多‘威风凛凛’,现在便有多凄惨,他捂住肚子,身体弓似虾米,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薛楚楚脑袋有点宕机,冒出一个念头,‘姜宁这么厉害吗?’
姜宁走到男人身边,对方痛苦惨嚎,挣扎着想起身,起到一半,姜宁脚上一动,快如闪电,一脚定在他肚子,将其踢的横移出去。
男人身体弓的更狠了,五官完全变形。
“别打我老公,你敢打他,我和你拼命啊!”原先被家暴的女人,此刻嘶吼着冲上来。
一副和姜宁拼命的架势。
姜宁皱皱眉,微微侧身,一脚把那疯女人踢飞。
‘简直有病,什么奴性?”
姜宁慢条斯理的,站在男人旁边,居高临下:
“快点道歉。”
地上男人缓解了些痛苦,眼神依然阴狠,姜宁一脚踩下:“道歉。”
姜宁脚底用力,巨大力量压下,这一刻,男人心中生出一种极度恐惧,他出现一种头骨会被硬生生压爆的错觉。
面对死亡威胁,所有尊严,凶狠,彻底消失不见,只剩求生**。
他惶恐求饶:“我道歉我道歉,我该死我该死,你快放开啊!”
嚎叫夹杂嚎哭声,自小巷传出。
附近观看的居民,有年轻人摸出手机拍摄视频,结果发现手机关机了,他奇怪不已:
“我记得还有40%电,为什么突然关机了?”
姜宁听到道歉声,不太满意:“没吃饭吗?大声点。”
薛元桐连忙跑过来,她抱住姜宁胳膊:
“我们回家吧。”
“行。”姜宁答应,“楚楚你去推电瓶车。”
他拿出手机,给邵双双拨了个电话:“和睦佳苑6村,如果等会出现打架情况,你帮我办一下。”
说完,他挂断电话。
此时,薛楚楚推着自行车来了。
“姜宁我们快走吧。”薛元桐胆子小,她觉得打架是很大的事,只想快点离开。
薛楚楚一样,她望着被姜宁打的人,忧心忡忡,如果对方选择报警,说不定姜宁会被调查。
旋即,薛楚楚又懊恼,怪她没事先提醒两人,不然绝不会出现在这种情况。
……
骑车回家的路上,薛楚楚对姜宁产生了好奇。
姜宁身高突出,但看起来不强壮,结果没想到,他那么厉害,刚才好像是打小朋友的一样,那个耀武扬威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怀着这般心绪,薛楚楚转了个弯,驶入乡野的河坝。
薛元桐担忧道:“姜宁姜宁,你不会被抓走呀!”
薛楚楚的电瓶车与山地车并齐,她同样等着他回答,毕竟打人真的是一件很大的事。
姜宁开口:“别担心,我打了电话,长青液你们知道吧,我爸妈的公司。”
“放心吧,不会有事。”
听到长青液的名号,纵使薛楚楚,也知其有多大势力,她安心了许多。
薛元桐好奇:“长青液还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