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房间在哪儿吗?”池璟沅忍不住出声。距离妹妹回家来住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家当旅馆的。”池璟沅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忘了。”池听晚对着楼梯所在的方向扬了扬头。
池璟沅一脸无语的站起身,“还不如别回来。”
“以为谁稀罕似的。”
池父忍不住摇头。天天让人打扫房间的人是谁啊?臭小子就是嘴硬。
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池听晚不禁挑眉。这一家人特质还真都是一样的:全身上下硬的只有嘴。
眼瞧着半小时过去了都没动静,宋时砚不禁轻笑。看来是没谈崩。
想必他和池听晚很快就可以再见了。
今晚谢老过七十大寿,谢家邀请了各界名流,博纳和九恒当然也在邀请之列。这场宴会原主之前是没有参加的。但由于本次她和池家人没有谈崩。所以她睡醒后看到了定制的礼服和首饰。
“谢爷爷以前对你还是挺不错的,不去就太没良心了。”池璟沅知道池听晚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