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蔚神君此刻赖在了池语笙的凌霄殿,“我说笙丫头,我也算是看着你们姐妹两个长大的。我会害你们吗?关于宋时砚居心不良的传闻都传到我的梵音殿了,我不信你丝毫不知。”
“神君和青丘的恩怨朕也是知道的。”池语笙都懒得抬头看他,“这些传言最先传到您耳朵里也不足为奇。”
庭蔚神君瞬间站起身,“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在诬陷那小子似的。我犯得着吗?”
“这就得看您自己了。”
庭蔚神君忍不住皱眉,“笙丫头,我说的句句属实,这话可是西海龙宫的太子听霜月那丫头说的。陆蘅和霜月总不至于也跟青丘有过节吧?”
“霜月?”池语笙终于抬起了头,“霜月亲口说的?”
“她亲口跟陆蘅说的。陆蘅又找到我。我们犯不着联合起来污蔑他吧?那他该是有多招人恨。”庭蔚神君苦口婆心,“多考察考察总归是好的,你也不希望清鸢那丫头被骗吧?”
池语笙神情略有些松动,“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跟晚晚谈一谈的。”
庭蔚神君顿时松了口气。他承认,他的确是对青丘的人有偏见。但觊觎天帝之位的确不是小事,即便宋时砚不是青丘的人,他也会如实上报。
六界好不容易才恢复和平,他可不希望因此事再生波澜。
等庭蔚神君离开以后,池语笙用最速度处理完了余下的公务。随后去了清渊殿。